“師兄,我回去一趟。”
“那個女人,我要親眼看著她進監(jiān)獄?!?/p>
“許時然那邊你不用擔(dān)心,他媽做的那些事,夠他焦頭爛額了?!?/p>
再說了,許時然手上的股份還有一半都是許肆安的。
當(dāng)年許父立下的遺囑內(nèi)容是,許肆安持有他名下百分之五十三的股份,許時然百分之十五,剩下百分之七是方宜秋的。
許肆安的股份有一小部分在司深那里。
許氏集團是許志新一手創(chuàng)立的,后來公司上市,才把一小部分的股份分給了一些元老。
方宜秋趁許父急性腦溢血的時候偷了他的私章蓋下遺囑,連簽名都是找人臨摹的。
簽名上面有許父的指紋,所以公司一眾股東并沒有懷疑。
而且當(dāng)時的許時然已經(jīng)是許氏集團的副總了,又是許父的兒子。
而許肆安是一個看不到前景的公子哥,有了對比,大家自然知道應(yīng)該選什么。
司深能夠聽得懂他話里的話:“遺囑的事還不夠讓那個女人重判?!?/p>
許肆安冷笑:“那故意殺人呢?”
“師兄,我爸身體那么好,為什么會突發(fā)急性腦淤血?”
“我的人找到了幾年前從老宅突然消失的管家,拿到了方宜秋給我爸下慢性毒藥的證據(jù)?!?/p>
“但凡當(dāng)年她沒有縱容沈之薇威脅喬絮,沒有對喬絮說那些話,我都會因為我曾經(jīng)喊她一句媽而手下留情。”
司深算著時間倒了杯溫水:“那行,我陪你們一起回去?!?/p>
許肆安笑著擺手:“我沒那么廢,就是去看笑話而已,哪里用得著師兄出馬?!?/p>
“大后天是方阿姨的生日,你要是沒出現(xiàn),又要跪祠堂了,到時候辦事沒力氣怎么辦?!?/p>
司深笑著沒有說話端著水上樓。
浴室里,賀言勛熱出一身汗,臉頰和脖子上的皮膚都泛起了很不自然的紅色。
司深拉開門,把他從浴缸里拽起來,扯了條浴巾胡亂給他擦了幾下抱著出了浴室。
賀言勛用憤怒來掩蓋尷尬。
“你放開老子下來,老子衣服還沒穿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