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后,顧窈的病情大好,一行人整裝待發(fā)。
馬車?yán)镏挥欣铐埠皖欛簝蓚€(gè)人,他們各自坐在車廂的兩側(cè),中間仿佛隔著一道無形的屏障。
李聿皺眉,“過來。”
顧窈靠了過去,有些不自在地掀開簾子,“這么快就要回去了,還真有點(diǎn)舍不得?!?/p>
李聿冷哼,“舍不得青城,還是舍不得人?”
顧窈尷尬地摸了摸鼻子,抱怨道:“侯爺多大的人了,怎么還學(xué)小孩子,翻舊賬呢?”
正說著,外面的人敲了敲車框,遞進(jìn)來一方厚厚的毯子。
顧窈忙俯身去接,才發(fā)現(xiàn)外面駕車的是那個(gè)又聾又啞的婆子。
她忍不住驚喜道:“是您?”
那婆子朝她彎了彎眼睛,隨即放下了簾子。
顧窈知道李聿是特意把她要來,一路上照顧自己的。
她忙捧著毯子湊過去,討好地蓋在李聿膝上,一臉諂媚道:“爺,您對妾真好?!?/p>
車隊(duì)緩緩駛出城門,朝京城方向進(jìn)發(fā),沿途風(fēng)景飛快倒退。
李聿的指尖在膝蓋上敲了敲,“沒了?”
顧窈愣了下,湊過去摟住他的脖頸,甜言蜜語道:“您對妾這樣好,妾一輩子敬您愛您、伺候您,一輩子不離開您……”
話音未落,她已經(jīng)懊惱地抿唇。
這些話她從前經(jīng)常說,李聿一向很受用,可前兩天剛逃跑被抓,現(xiàn)在說什么一輩子不離開,實(shí)在虛情假意的厲害。
雖然她和李聿已經(jīng)心照不宣地把這件事揭過去了,可他們都知道,這件事在他們心里都沒過去。
顧窈偷偷瞥了李聿一眼,果然見她臉色陰沉,似乎在醞釀著什么風(fēng)暴。
她嚇得一口氣提到了嗓子眼,不管不顧地捧著李聿的臉吻了上去。
李聿按著她的后頸吻得更深,氣息在曖昧地交換。
他越親越重,在顧窈看不見的地方,得逞得勾了勾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