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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作（第1頁）

“自然不是！沈硯立刻否定，眼中帶著真誠，“我當(dāng)時只是覺得這個鐲子，很適合你，沒想那么多。

”沈硯停頓了一下，繼續(xù)說道，“只是后來，我去祭拜母親，擦拭母親舊物之時，看到了一個同樣材質(zhì)的玉鐲，去問了父親才知道，是昆山玉。

”“而且，在他賜給我的賀禮之中，藏著一道密旨，”沈硯看向蘇清漪，“至于里面的內(nèi)容，以蘇小姐的聰慧程度，應(yīng)也猜到了吧。

”“嗯，監(jiān)視？調(diào)查？又或者是栽贓陷害？”蘇清漪說出了自己的猜測，“今日，你既已把話挑明，那我也不妨告訴你，蕭玄同樣給蘇家下了一道密旨，內(nèi)容是調(diào)查沈家。

”“嗯。

”“所以，你應(yīng)該清楚，在蕭玄心里，你們沈家不過是一枚棋子，也是棄子。

”蘇清漪分析著，“蕭玄并不在意蘇家能調(diào)查出來什么，他只是要利用你們沈家這個前朝旁支的身份，扳倒蘇家，甚至可以牽連到謝家。

”“所以，蕭玄手中一定是知道了你前朝旁支的身份，但又不能確定，所以他讓蘇家查，想借謝家的情報，順藤摸瓜，”蘇清漪笑了笑，“若你今日不告訴我這件事，而是日后蘇家自己查到，那時跟自掘墳?zāi)挂矝]什么區(qū)別了。

”“但，我蘇家究竟哪里對不起他蕭氏一族！”蘇清漪情緒多了些起伏，“按理說，我父親雖然為禮部尚書，稱得上是文官之首。

但這個禮部尚書，是先皇直接任命。

入仕之后，父親兢兢業(yè)業(yè)，未曾貪贓枉法，亦不曾拉幫結(jié)派。

”“或許，也跟前朝有關(guān)。

”沈硯的語氣重帶著不確定。

“??？”蘇清漪不解，“你知道些什么？”“我只是小時候聽母親說過，前朝有一位皇帝，愛慕蘇家女。

但當(dāng)時宮中已立皇后，那皇帝恐蘇家女入宮后會被人欺凌，便命人打造了一枚玉牌。

但這枚玉牌能做什么，我就不得而知了。

”「蘇家女，進宮會受欺凌？這怎么可能！」蘇清漪在心底不懈，「不會又是皇帝想出來的打壓世家的方法吧！」"這…"蘇清漪一時語塞，不知道說些什么好。

“而且，據(jù)說這位皇帝在位期間，將天下的能人異士都聚集在一起，一起做出了一個東西，”沈硯猜測，“蕭玄可能認(rèn)為，這個玉牌或與此有關(guān)。

”“這是不是有些荒謬？”蘇清漪說道，「只是一個虛無縹緲的傳言??！」“正是因為虛無縹緲，才更讓人好奇。

”“好吧。

”蘇清漪無奈，“你還知道什么？”“我還知道，國庫空虛，”沈硯回憶道，“宮宴前幾日，大皇子蕭佐引薦了一名方士，”沈硯突然意識什么，說道，“也是從那日開始，蕭玄似乎開始疏遠(yuǎn)我。

”“國庫空虛？”蘇清漪皺起的眉頭一直沒松過，“近些年來，各地風(fēng)調(diào)雨順，未曾聽聞哪處有災(zāi)情，而且朝中也大動作，國庫怎么會空虛！這么大一筆錢，到底流向了何處！”沈硯搖了搖頭，接著說道，“而大皇子引薦的那位方士，直接被蕭玄留在了宮中。

”“所以，只要拉蘇家下水，自然可以從謝家得到錢財，一石三鳥。

”蘇清漪冷笑，“我們這位陛下…”蘇清漪搖了搖頭，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沒有說話。

沈硯身體前傾，“我今日所言，是我權(quán)衡再三的抉擇，也是我能拿出的最大誠意。

”“我明白了。

”蘇清漪的聲音恢復(fù)了往日的平靜，“你我不過是陛下的棋子，你今日所言，我可否看作是你沈家，而非沈硯要與我蘇家合作？”“自然。

”沈硯沒有猶豫。

“徐氏呢？徐氏也是如此？”蘇清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