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一晚上的痛苦與掙扎過后,她想通了。
二十歲的沈言,會為了一個男人愛不愛自己而輾轉(zhuǎn)反側(cè),焦慮痛哭。
而四十歲的沈言,應該想辦法把更多的籌碼抓到自己手里。
即便到最后男人變心,家庭不睦,她也得想辦法讓自己過得更好。
霍宴行一邊打電話讓洛青過來把股權(quán)贈與協(xié)議送去律所公證,一邊跟在沈言身后,形影不離。
“他們是什么人?”
但沈言剛下到一樓,就看到客廳里站著四位人高馬大的壯漢。
他們眼神犀利,站姿英猛。
一看就是經(jīng)過專業(yè)訓練。
霍宴行跟沈言解釋:“他們都是我從安保公司請回來的保鏢。這段時間負責保護你和孩子們。”
“但是,我已經(jīng)通過各種關(guān)系,查到了那天襲擊你的歹徒頭子,洪哥的身份?!?/p>
沈言抬眸,看了他一眼。
示意他有屁就快放。
“這個洪哥,在派出所是有檔案的,甚至可以說,他是????!?/p>
“洪哥的原名,叫洪寶城,早在他十三歲的時候,就因為盜竊被抓進少管所。后來每隔三年就會因為打架斗毆被抓進去。”
“但這一次,他藏得很深,警方也沒找到相關(guān)線索?!?/p>
警方找不到,霍宴行會用自己的方式去找。
畢竟,混了那么多年,他也認識幾位,道上的朋友。
就連洪寶城的底細,也是道上的朋友,提供的。
但這種事情,他不會跟沈言說。
他希望自己在沈言的面前,永遠都是風光霽月的一面。
沈言聽后,情緒更沉悶。
那幫歹徒還沒抓到。
仿佛有一把利劍隨時懸在沈言頭上。
她知道,根本的原因不在洪寶城身上。
如果喬微那個毒瘤不徹底解決,對方就會像一只臭屁蟲,時不時跳出來,惡心她。
“嘭嘭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