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逛了一會后,霍宴行的雙手就拎滿了東西。
糖葫蘆、棉花糖、烤腸……
結果沈言在看到糖畫的時候,又十分激動地跑上前:“老板,給我畫一個朱一龍!”
那賣糖畫的糖畫的老板都被沈言逗笑了。
她一邊忙活,一邊跟沈言搭話。
“這都是二十多歲小姑娘喜歡的東西,沒想到你這個年紀了也喜歡?!?/p>
沈言聽后嗤笑一聲。
剛想說,她現在就是二十多歲的小姑娘。
可話到嘴邊,就看到了霍宴行,瞬間讓她思緒拉回現實。
是啊,自己已經不是二十多的小姑娘了。
如今的她,已經是四十歲了。
歲月匆匆。
不對,也不是匆匆。
她一個穿越過來的,連那消失的十八年究竟如何過的都不知道。
這年紀長得,冤枉死了。
霍宴行買完單,那著糖畫追上沈言的腳步。
“怎么突然不高興了?”
沈言聲音悶悶的:“不知道。突然覺得我好像什么都沒來得及好好體會,時間一眨眼就過去了?!?/p>
如今人到中年,她雖然擁有丈夫兒子,可是丈夫心中有白月光。
三個兒子各有各的毛病。
從前,她揚言要成為一條職場小蛟龍,在事業(yè)中大放異彩。
可如今,除了老公挺有錢之外,似乎,什么都沒有。
她覺得,自己挺失敗的。
沈言的想法很多,很焦慮,很挫敗,可這些心事,她沒法跟霍宴行說。
他不知道她是穿越而來。
自然也不會理解她的想法。
霍宴行把嘴巴抿成一條線,情緒也明顯低落許多。
他在想,或許,沈言是在緬懷過去,感慨逝去的青春,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