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你沒事吧?”
沈言驚魂未定,感激地看向身旁的大哥:“多虧了這位大哥,我沒什么大礙。”
“大哥你留個聯(lián)系方式,到時候我們登門感謝?!?/p>
那位司機大手一揮:“大妹子,這都不算事。”
“我還有事呢,得先走了。你自己多注意安全哈?!?/p>
說完,做完這一切,大哥揮揮衣袖,轉身上車離開。
宋淮景朝四周看了一會,眉頭緊皺。
“阿言,你究竟得罪什么人了?”
“這條路這個路段恰好沒有監(jiān)控,那幫人兇悍至極,顯然是有備而來?!?/p>
此時,警察已經(jīng)趕到現(xiàn)場。
沈言強壓下滿心的恐懼,將自己遇到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警察。
“他們都戴著頭套根本看不清楚臉,不過,我聽那幫人曾喊為首的那個歹徒叫,洪哥?!?/p>
警察錄完口供,勘察完現(xiàn)場后,便讓沈言先回家。
“這段時間不要單獨出門,一旦有了線索,我們會通知你?!?/p>
沈言點頭,目送警察離去后,心有余悸。
她幾乎可以懷疑,是喬微干的。
可是,她沒有證據(jù)。
畢竟江月那件事情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在沒有證據(jù)的情況下,把喬微供出來,反而容易打草驚蛇。
更何況,霍宴行那么信任她。
如果不能一擊必中,以后就是無窮后患。
“阿言,想到可疑的人員了嗎?”
喬微猶豫不決:“我得再仔細想想,現(xiàn)在,不能確定。”
宋淮景聽后,連忙把她拉上車。
“我先送你去附近的醫(yī)院檢查,然后這段時間,盡量別出門吧?!?/p>
沈言自然也知道這其中的厲害。
那幫人手里拿著武器,叫喊著要她的命。
沈言臉上不僅腫了起來,膝蓋也摔出了淤血,渾身酸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