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看不出來啊。”
沈言越聽越起勁。
恨不得搞個電視機出來,把她缺失的那段歲月當(dāng)面播放。
那可不得老精彩了。
蔣南笙越說越起勁。
“那時候的宋淮景還在學(xué)校讀博,平時在道館對我們嚴(yán)厲得要命。但是你這家伙偏偏就是個愛鬧騰的?!?/p>
說到這,她不懷好意地瞥了霍宴行一眼。
“接下來的話嘛,你老公聽了不會罵我吧?!?/p>
沈言微微挑眉。
“你放心,他才不敢呢?!?/p>
“趕緊趕緊,我還想知道后面發(fā)生了什么呢。”
蔣南笙微微挑眉,繼續(xù)開口。
“其實,那時候宋淮景一副臭屁模樣,讓我倆都瞧他不順眼。然后有一天,他在道館更衣室換衣服,你忽然想了個主意說,我們?nèi)嗔烁率业碾?,然后扮鬼嚇?biāo)??!?/p>
沈言笑得直捂嘴。
“哎呦喂——”
“這么缺德的法子,的確是我能想出來的主意。那后來呢?他是不是就被嚇到了?”
說到這時,蔣南笙卻忽然紅了臉頰。
她輕輕搖頭。
“沒有,那時你在外面斷電,我進屋里嚇人,結(jié)果根本沒嚇到他,反而讓他找到了樂趣,然后,三天兩頭找我們麻煩?!?/p>
“或許是年輕吧,那時候我們跟他斗了好長一段時間,最后也不記得到底是誰先服軟?!?/p>
“反正后來,我們仨就成了好朋友。”
“這也算,不打不相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