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霍星初忽然就覺得屁股有點(diǎn)疼,但也不慫,昂著那顆桀驁不馴的腦袋。
“我就是不想上課。”
“不想上課?那你想干什么?”
氣死人了,逃課竟然還理直氣壯。
以前他們都是怎么管教的,竟然長歪成這樣?
“給我說,不想上課想干什么?打游戲?抽煙?是不是?”
沈言手里的棍子,一下下戳著霍星初肩膀。
他被戳的一點(diǎn)點(diǎn)后退,半響,憋紅了臉道:“對,我就是喜歡打游戲,抽煙?!?/p>
得到答案,沈言胸口氣的呼哧呼哧直喘,更是捂著腦袋后仰。
這一幕嚇到霍宴行,男人陡然變了面色,以為她腦袋被氣出問題,想也沒想從身后扶住她。
沈言被帶入他懷里,聞到一陣清淡的香氣,很好聞,很清新。
她忍不住多吸了幾口,扭頭時,二兒子已經(jīng)跑了。
沈言氣的一把推開他,緊跟著沖進(jìn)家。
別墅客廳,沒看見老二的身影,倒是看見老大,少年樣貌十分秀氣,端正的坐在沙發(fā)上。
她進(jìn)去后,目光只是淡淡的瞥她一眼,又立馬收回,繼續(xù)看著手里的書。
沈言走過去,站定在他跟前,放緩了語調(diào)問。
“你今天為什么也逃課?”
但她等了很久,也沒等到霍星然的回復(fù)。
他仿佛當(dāng)她不存在,仍舊安安靜靜的看書。
沈言接連被兩個孩子打擊,瞬間老了十歲,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懷疑人生。
死老天,她到底做錯了什么?孩子怎么教育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