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行三兩步走到沈言面前,卻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把手機關(guān)屏了。
還挺警覺。
他在心里腹誹,等著吧,等晚上的,我一定把那個奸夫給揪出來!
沈言并不知道霍宴行有如此豐富的內(nèi)心戲。
她只是有些納悶。
“你怎么又折返回來了?”
霍宴行面不改色。
“怕你走丟了?!?/p>
沈言嘴角無語地抽了抽。
就這幾步路還能走丟,還真把她當白癡了。
“這次你是請了什么老師?。俊?/p>
說實話,霍宴行找老師這件事,沈言多少有點陰影了都。
上回那個江月,表面上看上去還可以,誰知道背地里惡毒成那樣。
這一次,沈言決定堆起十二分精神,必須要好好面試這個老師。
對方還沒來,他們?nèi)胱簏c了三杯咖啡,然后又點了幾樣甜品小蛋糕。
霍宴行便對沈言說。
“我看過對方的履歷了,她是美術(shù)學院畢業(yè)的,之前曾在公司里當過幾年的設計師,后來因為一些私事gap了一段時間?!?/p>
“近幾年一直在幼兒園當幼師,平常也會教小朋友畫畫?!?/p>
說完,他直接拿出手機,調(diào)出了幾張對方的畫作給沈言看。
其實在這之前,他們倒也面試過幾位老師。
那些人面試之前,個個都把自己的履歷說得特別牛逼,然后漫天要價。
隨口一開,就是月薪三萬五萬。
仿佛他們的錢都是從天上刮來的一樣。
誰知道面試一問話,是這也不會,那也不行。
她對這位老師,期待也并沒有太高。
說不定,也就是過過場面而已。
然而,沈言只瞥了霍宴行手機里的畫作一眼,她的心忽然就被擊中了一般。
那是一副很尋常的小鹿吃草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