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左手的小指應(yīng)聲而斷!
鮮血瞬間噴涌而出,濺在地上,洇開刺目的紅!
“?。。?!我的手!我的手?。?!”
福伯的慘叫撕心裂肺,身體因劇痛而抽搐。
如冬面不改色,嫌棄地甩了甩刀刃上的血。
“再敢提一句謝大小姐,下一刀,就是你的手掌。”
“想清楚,誰讓你干的?銀子,都送去了哪里?一個字,一個字,給我吐干凈!敢有半句虛言…”
正堂的林家人,清晰地聽到偏廳的慘叫愈發(fā)的大,已經(jīng)變了調(diào),那哀嚎聽著便讓人身子發(fā)寒。
看著面不改色穩(wěn)穩(wěn)坐在位置上品茶的謝桑寧,眾人皆是面面相覷。
林子淵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他之前那樣罵她
是不是待會沒命的就是自己了!
偏廳內(nèi)。
劇痛和死亡的恐懼徹底摧毀了福伯的意志。
“我說!我說!是…是二小姐!是將軍府的二小姐謝無憂?。 ?/p>
“證據(jù)呢?”
福伯涕淚橫流:“是她!我這里有她的玉佩!十年前,她派人找到老奴…”
“她說…只要老奴每月按時把信送來…再…再把銀子送到她指定的地方…就保老奴一家一輩子富貴…”
“每次要到的銀票,老奴都會送到城西錢莊,用玉佩存進(jìn)去每月中旬,老奴再用玉佩取報酬”
謝桑寧垂眸,閉眼聽著如冬的匯報。
“謝無憂”
說實(shí)話,以謝無憂現(xiàn)在的腦子來說,六歲的她不可能想到這樣的辦法。
若是她能想出這法子,那倒是豬都能上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