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月…朕來了,你冷嗎?”
“今日,朕替你換上新衣,好不好?你看,這顏色…這料子…都是你最喜歡的…”
他深吸一口氣,極其輕柔地探身進入那刺骨冰寒的棺內(nèi)。
寒氣如同無數(shù)鋼針瞬間刺入骨髓!
裴琰凍得牙齒都在打顫,但他毫不在意,眼中只有棺中那具軀殼。
他顫抖著冰冷僵硬的手指,開始小心翼翼地解開林如月身上那件舊宮裝的盤扣。
動作輕柔得不可思議,如同對待一件極易碎裂的珍寶。
“乖…別動…很快就好了…”裴琰一邊動作,一邊如同哄孩子般低聲呢喃,眼神熾熱得嚇人。
他費力地為那具冰涼的尸體褪下舊衣,露出了僅著素白里衣。
他拿起那件嶄新的宮裝,如同進行一場神圣的儀式,顫抖著,一點一點,極其艱難地替林如月穿上。
動作卻一點也不笨拙,反而像是做過很多遍一樣。
冰冷的尸身僵硬無比,手臂難以彎曲,衣帶也難以系攏。裴琰額頭上竟?jié)B出了細密的冷汗,但他固執(zhí)地、一遍又一遍地嘗試,眼中沒有絲毫煩躁,只有偏執(zhí)。
“看…多美…”
當最后一道衣帶終于被系好,裴琰長長地松了一口氣,臉上露出滿足的笑容。
他后退一步,癡癡地看著冰棺中煥然一新的林如月。
“朕的如月…永遠都是最美的…”
裴琰的聲音帶著濃重的喘息,癡迷的目光流連在尸體的臉上、身上。
他俯下身,隔著冰冷的棺蓋,將嘴唇貼在林如月額頭的位置。
“你等著…明日,朕就能讓那如妃,穿上和你今日一樣的衣服,就能真正的擁抱你,擁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