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景延客氣挽留道:“不多待一段時間?快過年了,留下一起過年?。 ?/p>
雪玲瓏拱手一禮道:“叨擾多日,給貴府添了不少麻煩,多謝盛情款待?!?/p>
跟著她笑這調(diào)侃道:“本來是想與你請教切磋煉體經(jīng)驗的,誰知你如此繁忙!”
不等對方說話,雪玲瓏又解釋道:“我先回趟宗門與師尊告別,然后去云海大山,再遲可能連湯都喝不上。”
曹景延點點頭道:“那祝道友一路順風,滿載而歸!”
雪玲瓏又一躬身拱手正禮,以傳音道:“謝謝!”
曹景延微怔,旋即反應過來,眨眼傳音回問:“踏入一重天了?”
雪玲瓏喜形于色,微微頷首道:“只用了一瓶,確實是無價寶血!”
“恭喜!”
送走雪玲瓏,曹景延回到正廳,詢問了葉霞的事,自然一無所獲,風笑也沒查出其她人身體有異常。
曹景延也只能當作巧合,不然無法解釋葉霞的死和完整尸首。
然而,當他回到修煉室準備修行時,蘇瓶卻發(fā)來消息,說發(fā)現(xiàn)了葉霞與邪修之間的秘密。
曹景延回問,蘇瓶卻說不方便傳訊,要見面詳談。
這不禁讓他懷疑,少婦又寂寞了,卻又不得不去。
半個時辰后,曹景延趕到約定客棧。
果不其然。
“干嘛老躲著不見!”
蘇瓶只說了一句話,便扯下面皮,迫不及待地去掏他的兵器,身子一矮蹲下,一副餓鬼撲食的樣子。
曹景延無語至極,卻也享受其中,不得不承認對方是個很有‘女人味’的女子,讓人浴霸不能。
他只好狠狠抽打,以示懲戒。
云消雨歇,分別之際,蘇瓶仍舊依依不舍,猶豫著,竟然提出了一個讓曹景延震驚的要求。
“你能想辦法幫我和離嗎?”
曹景延看著她,一時無言以對。
蘇瓶有些緊張,雙手抓著男人的臂膀道:“十五年了,我不知道風平章何時會到府里來,或者叫我去親屬院侍寢。
眼下因為邪修案,府里人少不安全,我很可能要搬回去,他若提要求,我拒絕不了,可我不想,我覺得那樣對不起你……”
曹景延唇角微動,這話聽著,仿佛看到風平章頭頂綠得發(fā)光,可問題是別人是正牌,我倆才是暗通款曲啊。
蘇瓶睫毛輕顫,仰視盯著,咽了下口水,一臉期待又道:“我知道這個要求有些過分,但我是認真的,我不要名分,也可以不對外示人,只要跟著你能看到你就好,從此一生忠你愛你,至死不渝!可好?”
一個紅杏出墻的女人,言辭鑿鑿談忠貞,聽上去很可笑。
蘇瓶似乎也意識到這一點,自己的話毫無可信度,松手間寒光乍現(xiàn),竟握著一柄匕首刺向自己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