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男子也意識到自己失態(tài)了,忙說:“小娘子莫怕,在下沒有別的意思,只是看見小娘子的佩劍不錯,一時間失了態(tài)。”
這樣?鴻小朵有些不信,只是不錯的話,也不至于如此夸張吧,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看她滿臉戒備質(zhì)疑,胖子忙后退些:“在下乃是這兵器鋪的東家,我們家五代都是經(jīng)營這鋪?zhàn)拥模谙麓蛐∫彩菍@些東西頗為癡迷。
所以,看見了好的,就難免會如此了。
不知,小娘子這劍是從何處得來?”
“這個啊,它的來歷我也不清楚,家里人沒與我說過??礀|家這般,像是對這劍有些了解的?”鴻小朵的好奇心也起來了。
“小娘子,這邊請?!迸謻|家示意她到簾子后的小間坐。
鴻小朵回頭朝鋪?zhàn)油饪戳丝?,孩子們還在那貨郎擔(dān)子邊上看著,就走了進(jìn)去。
里面這間,也有兩排兵器,鴻小朵雖然不懂這些,但是看著就覺得比擺在外面那些檔次要高些。還有一面墻是個書柜,胖東家現(xiàn)在正搬了個椅子踩著伸手在最上面取下一本冊子來。
下來后邊往鴻小朵這邊走,邊翻看著:“你看,這上面的這把劍,是不是跟你這劍一模一樣?”
鴻小朵接過來仔細(xì)看了看,又把劍取下認(rèn)真對比了一下,點(diǎn)了點(diǎn)頭,的確是一樣的:“一模一樣能說明什么?同一位鑄劍師鑄的劍,同款花紋的,同等尺寸的,總不會就這一把吧。還是,它有別的什么特別之處?”
聽到她問,胖東家拽了身下的椅子往她身邊挪了挪,還回頭往簾子外張望一下,這才轉(zhuǎn)過頭,指著桌上她的劍道:“小娘子我與你說,這把劍是前朝鑄劍師炆兮子六十大壽的時候親手鑄造的。
這炆兮子當(dāng)時已經(jīng)不再鑄劍,把鑄劍池交于徒弟和兒子,但是,煉料爐被天雷之火點(diǎn)燃,炆兮子大壽都不過了,守在那煉料爐親手打鑄劍了這柄劍,賜名雷火劍。
劍成之后,很多將軍,武林俠客上門重金求劍,均被他婉拒,說這把劍他要自己收藏做傳家之器。
再后來,就再沒有關(guān)于這把劍的消息了?!?/p>
鴻小朵看著手邊的劍:“你的意思是,此劍僅此一把?”
胖掌柜搖搖頭隨即又點(diǎn)點(diǎn)頭道:“當(dāng)時雖然鑄了兩把,但是后面那把有殘次,又被那炆兮子扔回?zé)挔t融了,所以,應(yīng)該也算是僅此一把?!?/p>
“真的是么?也有可能是別的鑄劍師仿造的呢?”鴻小朵想到了自己用這把劍,砍藤蔓捆野味的情形,有點(diǎn)對不住它的趕腳。
難怪自己當(dāng)時那么輕輕的一下子,就把那劫匪的胳膊給削了??!
就說么,自己哪能有那么厲害,原來是這劍厲害啊!
“小娘子,有一點(diǎn)你還真說著了,后來的確是有鑄劍師仿造這劍,但那些劍客武將,明知道是仿品也都搶著收,但是,你這一把我敢用腦袋擔(dān)保,絕對絕對是真品。
你若是不信,若不然,高價讓給在下如何?”胖東家一臉期待。
“價錢隨便小娘子開口,但凡我拿得出來,絕不還價。并且,我私藏三把名家寶劍,小娘子也可挑一把去。”胖東家又說到。
鴻小朵聽了沒吱聲,就在那想,自己現(xiàn)在的身份武力值多大,都還沒弄清楚,卻給了這么高的配置?
“我看東家你也不像是奸猾之人,能不能跟我說一下,它到底值多少?”鴻小朵指著劍問。
胖東家就有些為難,自己不想要的話沒關(guān)系,可以說實話,關(guān)鍵現(xiàn)在自己想要收了這把劍??!
“哎,這么說吧,可以說它是無價的。但你若是想出手,那總要定個價吧?”胖東家暗罵自己為啥就不能奸猾一次。
“而且,說句可能會冒犯到小娘子的話,在下瞧著小娘子你,不像是功夫了得的樣子,卻帶著它在外行走,這若是被識貨的認(rèn)出來生出貪念,小娘子你護(hù)不住它不說,說不定自己的小命都不保了。
不如,高價讓與在下收藏了。
在下幫小娘子挑一把適合的劍,也不影響小娘子颯爽英姿的?!迸謻|家算得上是苦口婆心了,但,他說的也是實話,真不是為了哄騙這小娘子讓劍才胡編嚇唬她的。
鴻小朵瞥了胖東家一眼:“東家你不如直說,我就配不上這把劍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