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沉沿著原路返回,他那雙白皙修長的手撥通了一個電話:“衍哥,是文家的人!”
“叮”的一聲,電梯里的聲音都被隔絕了。
景園。
傅南沉剛打開門,就看到客廳沙發(fā)上那女人的眼睛半瞇著。
顯然是被他開門的聲音吵醒了。
“你怎么在這睡著了?”傅南沉語氣溫柔,帶著滿滿的關(guān)心。
沈景好的眼神漸漸清醒,她從沙發(fā)上下來,走到他身邊,幫他脫下西裝外套。
“想等你回來再睡,結(jié)果在沙發(fā)上睡著了?!彼曇暨€帶著剛醒的糯糯音,就像在他耳邊輕聲細語,鼻息間是她淡淡的香氣,讓他整個心都平靜下來。
“動刀了?”
她心思特別細膩,輕輕地靠在他脖子旁邊聞了聞,然后抬起頭,神色平靜,就像是在問一個很普通的問題。
傅南沉摟著她腰,嘴角微微上揚:“我不是每天都做手術(shù)嗎?”
“貧嘴!”她嘟了嘟嘴。
然后他低頭親了親她。
“去洗澡,你身上都是汗味!”
“一起”
“想得美!”
傅南沉通過鏡子看著正在給他吹頭發(fā)的女人,她那細長白皙的手指在他的頭發(fā)里穿梭,感覺特別柔軟,他這一天的疲憊都消失了。
這個世界上竟然有這樣的女人,溫柔沉靜,但又狠辣果斷。
他記得當(dāng)初他把她這個渾身是血、奄奄一息的人撿回家后不久,他忘了家里還有她,就帶了一個叛徒回家,對她進行了肆意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