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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消失的這兩年,林深幫我辦了休學。
他也解釋了當年的誤會。
他本來是單親家庭長大的孩子,十歲時,他媽媽便拋棄他爸爸和他,被一個富商包養(yǎng)。
那天他突然改變旅游路線,跑去喝酒,夜爬,都是因為知道她媽媽被富商染了臟病去世。
他不想影響我心情才沒告訴我真相。
那些話,其實也是他想要對他媽媽說的。
我在酒吧消失后,他像瘋了一樣到處找我,幾度崩潰到差點輕生。
是陸警官一次次把他從暗無天日的地獄拖了回來。
所以這兩年,除了學業(yè),他一直從事打拐行動中。
清水寨這條線,也是他臥底好幾個月才弄到的密報。
回家陪伴爸爸媽媽一段時間后,我來到醫(yī)院做矯正手術。
期間都是林深陪著我,無微不至照顧我。
對他我很感激也很愧疚。
他多次向我表白都被我拒絕,我已經配不上他了。
每當我自卑地垂下腦袋,他總是用情至深地捧起我的臉,認真地說:
“薇薇,是我沒照顧好你,那些不好的經歷根本不是你的錯,我們不是說好一起為未來奮斗嗎,沒有你,我的人生還有什么意義?”
許下諾言的時間只不過過去兩年,我卻仿佛過了一整個世紀。
暑假結束,我的腿也好的差不多。
但醫(yī)生建議不要隨意走動,再修養(yǎng)一個月。
所以在京北大學校園中,經??吹酱笕鹑谙迪挡萃浦笠恍律鷮W妹逛校園的畫面。
林深拉住我的手,聲音溫柔:
“薇薇,恭喜你,涅磐重生,以后,我們都會越來越好的。”
我捏了捏他的手,笑著點頭:
“嗯,我們都會,越來越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