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呵,想不到文姐姐竟還精通音律之道,佩服佩服?!?/p>
蘇君月此番話可是發(fā)自肺腑,要知道自這水云謠坊間傳出后,不過幾日便名動龍明城,就是宮里的樂師也是爭相效仿。
甚至就連六七歲的孩童都能哼唱兩句,但奇怪的就是無人知道此曲究竟是何人所做。
眼下得知高人竟就在自己身邊,蘇君月也是大為震驚。
紅袖坐在一旁,一只手拄著下巴,一邊吃著葡萄一邊說道:“喂喂喂,我也是提了不少建議的,這功勞也得算我一份?!?/p>
看著邀功的紅袖,蘇君月倒是也樂意配合。
“好好好,兩位姐姐大才,小弟不識真人當(dāng)面,冒犯兩位大家了?!?/p>
說著紅袖悄悄來到文秋雨的身后,抬手捏了一下文秋雨的臉蛋,笑道:“不應(yīng)該啊。難不成姐姐被少爺夸了幾句,害羞了?”
“紅、紅袖!死丫頭,你……你還說。”
只見文秋雨頭低得更低了。
文秋雨本就臉皮薄再加上那副柔弱模樣,平日里沒少被性子格外開朗的紅袖調(diào)戲。
當(dāng)然文秋雨她紅袖調(diào)戲得,旁人可不行,這小妮子她紅袖中意得很。
見文秋雨被紅袖三言兩語就說的面色緋紅,蘇君月不禁瞪了紅袖一眼。
坐回到蘇君月身旁的紅袖捂嘴輕笑一聲,也不再出言調(diào)笑文秋雨,她生怕自己再多說幾句,這位臉皮薄的美嬌娥真的會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了。
“少爺,除了曲子,可還需要備些酒水?”
“那是自然,兩萬壇刀口酒,一萬壇女兒紅對你二人來說應(yīng)該不難吧?”
“這、這么多?”
聞言紅袖和文秋雨二人瞪大了雙眼,要知道尋常酒肆存酒不過才千百壇,饒是鳳鳴樓內(nèi)的存酒也不過一萬余壇,蘇君月一開口就是三萬壇這擺明了是在為難自己二人嘛!
蘇君月昂首依靠在椅子上,細(xì)細(xì)地品著香茗道:“日落之前若是還沒湊齊,本少爺?shù)氖侄文銈兛墒侵赖?,嘿嘿嘿?!?/p>
“算你狠!”
聽到此話,二女立刻奪門而出,帶人前往各處酒莊忙得焦頭爛額。
她們是知道自家少爺?shù)臑槿说模说氖侄慰芍^是層出不窮,就無恥二字來講,全龍明城怕是再找不出第二個能與之相提并論的了。
回想起二人離開時,蘇君月臉上那意味深長的笑容,兩女愈發(fā)懷疑這位怕不是一時興起單純想要找個辦事不力的理由來“懲治”她們。
蘇君月在安排好一切后,就離開了鳳鳴樓。
喝好酒,吃好菜,聽好曲,這可一樣都不能少啊。
這曲有了,酒有了,就差菜了。而這菜,自然得是上等佳肴。
想到這,蘇君月再次向城西某處走去。
答案當(dāng)然是否定的。
片刻之后,蘇君月就站在了一座三層樓高,金碧輝煌的酒樓門前。
正值中午飯點(diǎn),酒樓內(nèi)人滿為患,看著酒樓里熱鬧的場景,蘇君月心中不由想到,要是能把這酒樓弄到手里,那白花花的銀子……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