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做是對的,沒有調(diào)查就沒有發(fā)言權(quán)。文壇的風(fēng)一直都沒停過,有時候甚至還刮旋風(fēng)、怪風(fēng)、黑毛風(fēng),初到燕京,還是要謹慎。不說這個了,吃完飯休息會兒,晚上一起泡澡。
過不了多久就不能住招待所了,到時候再想泡澡可就難嘍!”
晚,無事,澡堂泡澡。。。。
在泡澡的時候鄒獲凡告訴他,明天《詩刊》舉辦的培訓(xùn)班將邀請艾清過來講課,艾青剛從疆省回來,被鄒獲凡邀請了過來。
說是講課,實際上并不講具體的內(nèi)容,只是給大家鼓鼓勁。
第二天上午,在作協(xié)的會議室內(nèi),劉一民趕到的時候已經(jīng)聚集了不少人,《詩刊》的編輯們也都放下手上的活趕了過來。
《人民文藝》的崔道逸也在,看到劉一民后,笑著坐在了他旁邊,問起了小說的進展。
“師兄,干脆這樣,以后你把我關(guān)進屋子里面,只給我一日三餐,讓我一天二十四小時除了吃飯睡覺,就爬在桌子上寫小說算了?!?/p>
劉一民無奈地說道。昨天剛從這里走,今天就問進展。麥積大隊的驢除了雙搶和抗旱期間,可沒這么使喚的。
“真的可以嗎?”
劉一民板著臉,指了指門口道:“艾清先生來了,你不如問問他這樣對待文壇接班人好嗎?”
崔道逸縮了縮腦袋后,又笑著摟住劉一民的肩膀說道:“我怎么舍得這樣對你,你可是我至親至愛的師弟,中文系老師要是知道了,還不得扒了我的皮!”
“同志們,大家坐,都這么長時間了,難為大家還記得我??吹酱饲榇司?,我不免心生激動。此時此刻,恰如彼時彼刻。我們經(jīng)歷了那么多,終于走了過來。如今的詩壇可謂是萬物復(fù)蘇,一片勃勃生機。。。。。詩壇的未來在你們的手里。
最近《詩刊》雜志上刊登了不少的詩歌,我最喜歡的是那首《祖國啊,我親愛的祖國》,這讓我想起,38年我寫下《我愛這土地》的時候。。。。
《詩刊》請我來給大家講課,我覺得現(xiàn)在課不重要,現(xiàn)在精神最重要,信心最重要……”
艾清先生講了三十分鐘左右,講完后整個會場掌聲一片,不少人爭相過去跟艾清先生握手。
劉一民也想上去,但根本擠不過去于是作罷。
艾清先生離開后不久,劉一民回到招待所,本來想騎著鄒獲凡的自行車去逛一逛天安門,李蘭勇交給他的事情還沒有辦。
正好借著還是國慶的時候,去好好拍幾張照片,到時候一起寄回家。
鄒獲凡過來告訴他:“一民,別出去了,艾清先生在編輯部跟嚴主編聊天,想見一見你!”
劉一民高興地扎好自行車,跑了幾步轉(zhuǎn)身:“老鄒同志,有照相機嗎?我想跟艾清先生合個影?!?/p>
劉一民十分喜歡艾清的《我愛這土地》,里面的那句“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淚水,因為我對這片土地愛的深沉?!笔撬?jīng)常會想起來的經(jīng)典句子。
“那你先去編輯部,我到作協(xié)借一部照相機。”
“多謝了!”
“正好我也照一張,你不說我還沒想起來,我們很久也沒見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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