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初中考中專出來就是鐵飯碗,上了高中不一定能考上大學(xué),人家從實(shí)用性上考慮也沒什么錯!”鄒獲凡說道。
“可惜不能早一點(diǎn)見到劉一民同志,真想看看這位年輕的詩人和作家怎么樣!”
有編輯搖了搖頭,頗為惋惜,接著轉(zhuǎn)身看起來了自己手頭上的稿子。
本來編輯部隨著劉一民的這封信對劉一民的討論要告一段落,過了一會兒,幾名不速之客的到來再次打破了編輯部的平靜。
趙振凱、姜世衛(wèi)、食指三人先后來到了《詩刊》的編輯部,趙振凱和姜世衛(wèi)就是北島和芒可,兩人剛?cè)×诉@兩個筆名。
他們拿著《詩刊》雜志走進(jìn)編輯部是因?yàn)樵凇对娍飞峡吹搅藙⒁幻竦脑姼?,對劉一民非常感興趣,想來編輯部多了解了解。
當(dāng)?shù)弥獎⒁幻窨忌狭搜嗑┐髮W(xué),幾人的興趣就更濃了,他們迫切地想要認(rèn)識一下劉一民。
“真想見一見,能寫出《一代人》這種經(jīng)典詩歌的作者!”北島感嘆道。大多數(shù)人更喜歡《祖國啊,我親愛的祖國》,但北島和芒克覺得《一代人》寫的更好。
而且兩行詩歌,風(fēng)格極為大膽,當(dāng)他們看到的時候都吃了一驚,寫兩行也行?
看了半天后,才笑著說道:“寫兩行還真行!”
芒克認(rèn)真地詢問北島,問他能不能寫出類似的詩歌,北島沒有直說,只是說自己要寫的話有點(diǎn)難度!
間接承認(rèn)自己寫不出來,北島在詩壇成名已久,自然是要面子的!
“燕大要是不開學(xué)?咱們就見不到劉一民同志了?”食指悲傷地說道。
鄒獲凡看了一眼食指,10月份再見也用不著這么悲傷吧!
食指的臉上帶著一絲病態(tài)的蒼白,鄒獲凡想到食指剛寫出來的《瘋狗》詩歌,覺得食指這個詩人帶著一絲不屬于普通人的瘋狂,或者說他有不被世人理解的偏執(zhí)。
畢竟是,被燕大醫(yī)院確診過精神分裂的男人!
“老鄒,你給劉一民同志拍一封電報,就說我們都想見見他,看能不能盡早來京!發(fā)電報的時候帶上我的名字?!北睄u說道。
芒可:“還有我!”
食指:“加上我!”
“看來是民心所向,老鄒,你就再發(fā)一封電報,打電話給崔道逸,再加上他的名字。咱們就說,燕京的文壇期盼著劉一民同志的到來。
讓我這小老鄉(xiāng)提前來燕京,也能熟悉一下燕京的環(huán)境。”葛落笑著說道。
鄒獲凡看著一臉期盼地眾人,感受到了一種使命在肩的感覺,于是重重地點(diǎn)頭:“我這就給老崔打個電話,《人民文藝》肯定也想他來?!?/p>
鄒獲凡跟崔道逸打電話表明了編輯部和幾名詩人的意思,北島他們崔道逸也都認(rèn)識,所以很利索的在電報上加上了自己的名字。
“崔道逸,三個字,拍電報是兩毛一分錢,記得給錢!”鄒獲凡調(diào)侃道。
崔道逸揶揄道:“《詩刊》這么小氣?不行的話這錢我們《人民文藝》全出了!”
“那行!我算算多少錢,一會兒給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