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感覺讓他非常不舒服,給劉一民找個辦公位后,就扛著鋤頭修理花園去了。剛才下暴雨,不少的地方被沖毀了。
“還是花花草草讓我省心,哎呦,怎么給沖倒了?這雨也太大了。”
老張剛想埋怨幾句雨大,卻又想到劉一民說的旱情。不由得思索了起來,自己是不是離人民太遠了
暴雨來的也快,散的也快。只剩下稀稀拉拉的小雨滴,不過看樣子,過一會兒還會再下,因為烏云還沒有散去。
果然,中小雨一連下了兩天,整個汝縣的旱情得到了緩解,也沒有引發(fā)山洪。
8月10日,隨著第8期《人民文藝》的持續(xù)銷售,《驢得水》這篇小說也越來越被更多的讀者所熟知。報紙上對《驢得水》的評論慢慢地多了起來,都是從各個方面進行分析的。
這本小說跟一般的通俗小說不同,很多人第一遍并不能完全看懂。但是當讀到崔道逸的評論后,便立即豁然開朗,原來還能從這個角度進行分析。
但是一看報紙,哦豁,這方面也能分析?
于是在讀者心中,開始慢慢地形成了一個門檻,那就是能不能看懂《驢得水》這篇小說,能看懂的人滔滔不絕地說自己看這本小說的感悟。
沒看懂的為了避免被人認為自己看不懂,于是產(chǎn)生了從眾行為,也謊稱能看懂。甚至看不懂的人,往往更積極地推薦這本小說。
這不僅僅是在《驢得水》上面出現(xiàn),在很多批判小說上也會出現(xiàn),在社會的其他方面,其他現(xiàn)象中也能夠得到一定程度的體現(xiàn)。
跟其他小說不一樣的是,《驢得水》還帶了喜劇化的寫作手法,也收攏了一大批此類的讀者。
《人民文藝》編輯部開始陸續(xù)收到讀者來信,不過寫的有深意的不多。崔道逸本來還準備找到幾篇好的讀者來信刊登一下,看后作罷了。
或者只能看看之后,有沒有更深入一點的讀者來信。
“老崔,這篇《驢得水》可是給咱們這期雜志的銷量立了大功,不少同行都向我打電話了解這位作家是誰,還祝賀我們拿到了好的稿子。
你立即給劉一民同志發(fā)一封約稿函,說咱們?nèi)缙诖南乱黄髌?。還可以告訴他,如果有意的話,可以參加咱們《人民文藝》創(chuàng)辦的作家培訓班?!?/p>
張廣年激動地說道。
“行,我這就給他寫信。”崔道逸點了點頭,就是張廣年不說,他也正準備寫信。
《燕京文藝》雜志社也多方面打探劉一民的消息,他們也想發(fā)約稿函,可惜不知道地址。編輯周燕如還去《人民文藝》打探了幾次,愣是沒打聽出半點口風。
“《人民文藝》編輯部都是保密局出身是吧,一個個保密工作做的那么好!”周燕如生氣地說道。
“老周,消消火,可不能這樣說,老張他們可都是老革命了。”《燕京文藝》編輯部的編輯章德凝說道。
周燕如接過章德凝遞過來的茶杯:“我周燕如也是老革命了,在邊區(qū)的時間不比他們短,有這么防同志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