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嬸說完,順手幫他倆把房門帶上。
站在門口,許言進退兩難。
琢磨了半晌,她轉身看向周京延:“我晚點過去吧。”
周京延還是沒搭理她,只是裸著上身在衣櫥翻來翻去。
不理會她說話,不接聽她的電話,不回她的信息,許言早就習慣這樣的周京延。
結婚三年,她被冷暴力了三年。
剛開始還會難堪和難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麻木。
猜測周京延是在找在睡衣,許言把抱在懷里的護膚品放在沙發(fā)上,走進衣櫥,打開另一扇柜門,“你的睡衣都放在這邊?!?/p>
她沒有伸手幫他取衣服,沒有碰他的東西。
周京延轉過身,看都沒看她,從衣櫥里拿了睡衣就去洗手間。
看周京延去了洗手間,許言沒忍住長呼了一口氣。
好壓抑。
這種感覺,好像她欠了周京延很多。
片刻。
周京延沖完澡,穿著深灰色睡衣,一臉松懶,拿毛巾搓著頭發(fā)出來時,許言正抱著筆記本電腦,盤腿坐在沙發(fā)上工作。
冷漠看著許言,周京延沒想到她真把戶口本拿到手了。
只是,把工作看得這么重,把許副總位置看得這么重。
她舍得離?
許言沒注意到周京延出來,甚至把周京延在家里的事情給忘了。
直到聽見周京延走來走去的動靜,她才發(fā)現(xiàn)他從洗手間出來了。
抱著電腦站起來,許言說:“江嬸她們應該睡了,那我也不打攏你休息了?!?/p>
說完,她兩腳剛落地,又一屁股坐了回去。
之后,彎下腰,揉捏自己的小腿。
身上只穿著寬松的睡衣,腰一彎,胸前的春光一覽無余。
皮膚白的發(fā)光。
又純又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