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這枚戒指時,周京延從辦公室出來了。
“京延?!?/p>
溫蕎笑著走過去,許言下意識也看了過去。
還特意看了一眼他的左手。
原來是在周京延的左手無名指上見過這款戒指,難怪那么熟悉。
看著兩人的對戒,許言想起了她和周京延結婚,他們只領了結婚證,周京延什么都沒給她買。
婚戒也沒給她買。
婚禮也沒辦,只是京州集團發(fā)了一份她的上任公告。
想著這些,溫蕎的聲音又從耳邊傳來,她說:“言言,我和京延還得去政府一趟,那我們先走了,你慢忙?!?/p>
許言很快回過神,給他倆把路讓開,“嗯。”
淡淡看了許言一眼,周京延的眼神沒有過多停留,也沒和她打招呼。
好像,昨天晚上那個曖昧的人不是他。
兩人和她擦肩而過時,溫蕎小聲責備周京延說:“京延,言言怎么說都是和我們一起長大的,以后這種大項目,你還是帶著言言一點?!?/p>
周京延則是懶聲回她,“自己什么身體狀況不清楚?少操點心?!?/p>
回頭看著漸行漸遠的兩人,許言只覺得那一對戒指格外耀眼。
……
傍晚下班回家,周京延沒回。
她和陸瑾云兩人一起吃的晚飯。
飯桌上,陸瑾云兩手端拿著碗筷,一本正經(jīng)看著對面的許言問:“言言,你跟媽說句實話,你和京延現(xiàn)在到哪一步了?結婚三年,京延他碰過你嗎?”
一直都在盤算,小兩口要是生個孩子,周京延興許會收心一點。
可這都三年了。
陸瑾云不得不懷疑,她兒子太不做人,一直在讓許言守活寡。
陸瑾云的問話,一時半會,許言都不知道怎樣回她。
盯著陸瑾云看了半晌,她才說:“媽,我和周京延打算離婚了?!?/p>
想來想去,還是說了實話。
“離婚?”陸瑾云一下就炸了,“好好的怎么要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