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到這里,許言沉默了一會,才又接著說:“周京延,對于你而言,我一直都只是棋子。”
許言提起那次股票風波,周京延不禁僵了一下。
那次的熱搜不是他安排的,是溫蕎的手筆。
只是這事出于溫蕎的手筆,周京延同樣百口莫辯,同樣無法解釋。
抱著許言,周京延好一會才將額頭從她的額頭離開。
右手撫在許言的臉上,周京延垂眸看著她,和她解釋:“許言,這件事情有點誤會?!?/p>
周京延話到這里,卻也中途打住了。
解釋不了,也解釋不清楚。
周京延的沉默,許言抬頭看著她,輕描淡寫道:“不是你對嗎?”
周京延沒說話,許言又替他把話說開,她說:“不是你的話,那就是溫蕎了,她不僅幫你解決問題,同時又引起我的誤會,讓我誤會你是在利用我?!?/p>
許言風輕云淡把事情說開,周京延就這么一動不動看著她了。
有時候,他不得不承認,許言腦子很好使,她很銳智。
四目相望,許言在周京延的眼睛里得到了答案。
她分析對了,那件事情是溫蕎的手筆。
盡管如此,許言也沒有動容,沒有絲毫慶幸他那次沒有把她當棋子。
月光灑在兩人的身上,對面的路燈很亮,些許飛蛾在燈光下?lián)潋v著翅膀。
右手握著周京延的手腕,許言把他撫在自己臉上的右手拿開了。
眼神清澈的看著周京延,許言氣定神閑說道:“周京延,你對溫蕎不僅僅只是對溫馨的感恩?!?/p>
說到一半,許言沉默了。
她神情凝重的想了片刻,然后才淡聲開口:“周京延,有些東西是不能細說,細說了傷人?!?/p>
他對溫蕎的縱容,他對溫家?guī)椭?,早就超越了恩情?/p>
也許是和溫蕎日久生情,也許還有其他吧。
只是,她早已懶得去深想,懶得去揣摩周京延了。
許言點到為止的說完,院子里面突然傳來聲音:“許老頭,你這不行啊,一晚上都沒贏我一盤,你這棋技要提升提升了,我明天再過來找你?!?/p>
老爺子:“行,那明天再來幾盤?!?/p>
聽著老爺子他們的聲音從院子里傳來,許言不緊不慢將周京延從自己跟前推開,繼而轉身打開院門,一臉笑的打招呼:“爺爺,趙爺爺。”
“言言散步回來了,京延也回來了啊,那你們一家人團聚,我就不打擾了?!?/p>
說著,老頭和幾人打過招呼就先行離開了。
送走隔壁老頭,許言扶老爺子進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