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已經走了一會,她現在有些腿軟,得先休息一下。
于是,只能讓程嬸去拿。
聽著許言的話,程嬸說:“行,那小姐你休息著別走,我馬上就下來?!?/p>
許言點了一下頭:“嗯?!?/p>
說著,目送程嬸回住院樓,許言則是彎下腰,輕輕捶著自己的腿。
“言言?!?/p>
程嬸剛走沒一會兒,溫蕎的聲音突然從前面?zhèn)鱽怼?/p>
許言抬頭,只見溫蕎穿著一身白色的裙子,正從外面走進亭子。
這一次,她倒沒有春風滿面,眼神還有幾分擔憂。
只是,過于刻意了。
許言緩緩坐直腰背,溫蕎則是走了過來,關切的問:“言言,你情況好些了嗎?這段時間我很擔心你?!?/p>
老爺子走的時候,溫家也去吊唁了一下。
看著溫蕎,許言淡定道:“好多了?!?/p>
這時,溫蕎又抬手摸了一下她的臉說:“你都瘦了?!?/p>
又解釋:“一直想來看你的,但沒找到合適的機會?!?/p>
許言進醫(yī)院之后,溫蕎其實來過幾次,不過被周京延擋在門外,沒讓她進來。
溫蕎的客氣,許言笑笑沒說話。
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溫蕎應該是在醫(yī)院找了眼線。
要不然,哪能她一下樓,她就這么及時的出現。
只是溫蕎喜歡情深義重,許言就沒說什么。
靜觀其變。
許言不說話,溫蕎又感慨的說:“言言,你說今年這是怎么了,一下發(fā)生這么多事情,你爺爺也走了?!?/p>
許言淡笑道:“生老病死,人之常情?!?/p>
溫蕎:“言言,你就是太壓抑情緒了,才把自己折磨生病,以后有什么不高興的,你一定要撒出來?!?/p>
溫蕎的勸,許言看著她,詢問:“那我現在想一個人靜靜,你看可以嗎?”
“……”溫蕎。
一動不動看著許言,溫蕎面露委屈。
就這樣委屈盯著許言看了好一會兒,溫蕎才開口道:“言言,你對我還是有那么大的意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