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蕎話音落下,周京延啪嗒就把電話掛斷了。
片刻,他讓人調(diào)出今天的酒店監(jiān)控,看到溫蕎找許言的目的,臉色一下就陰沉了。
兩年前,她就喜歡在中間挑事。
兩年后,她還是這樣。
看完監(jiān)控,周京延直接給武放去了電話,把匯亞集團幾個項目都斷終止合作了。
電話那頭,武放著聽著周京延的吩咐,馬上就去辦事了。
……
這會兒,許言已經(jīng)回到酒店包房,把手機沖著電去洗手間,洗完澡出來后,她打開手機,只見有幾個葉韶光的未接電話,他給她留了言,說他去臨市了。
讓她忙完早些回酒店,不要和周京延他們糾纏。
看著葉韶光的信息,許言給他回了一條,說問題已經(jīng)解決,她已經(jīng)回酒店休息。
第二天上午,許言一覺起來的時候,網(wǎng)上鋪天蓋地都是京州集團和匯亞鬧掰的新聞。
#京州多項目將匯亞踢出局#
#周京延雷厲風(fēng)行,徹底與匯亞決絕#
#周京延和溫蕎分手,利益體崩裂#
#京州拒絕與匯亞合作,關(guān)系難以修復(fù)#
拿著手機,許言無論打開哪個APP,去看哪條新聞的時候,統(tǒng)統(tǒng)都是周京延和溫蕎鬧掰了。
微博那邊,更是八卦偏多。
書桌跟前,許言看著這些新聞八卦,心情很平靜,沒有任何波動。
如果兩年前,他能如此清醒,如此絕決,他們也許都不會走到今天,只是現(xiàn)在,他們永遠都不可能回去了。
周京延做再多,他都只是讓他自己心安,讓他自己的余生好過。
退出手機新聞,許言正準(zhǔn)備工作的時候,葉韶光敲門進來了。
他是剛剛從臨市回來的。
看許言起床了,他問:“昨天回來的那么晚,有沒有發(fā)生什么?”
許言抬頭看著他:“還好,什么都沒有發(fā)生?!?/p>
垂眸看著許言,葉韶光也看到了京州和匯亞的新聞信息,盯著許言看了一會兒,葉韶光最后還是沒跟她聊周京延的事情,而是跟她溝通了一下工作上的事情,他就去忙他的了。
……
與此同時,京州集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