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鶴眠冷著一張臉,面若冰霜,袖子下的手早已經(jīng)握成拳,指甲鑲嵌在肉里。
當年那場戰(zhàn)役悲慘至極,至今無法忘記。
尤其是歐陽老將軍,當年就是在那場戰(zhàn)役中受傷的。
想到那位慈善的老人家,宋鶴眠一滴淚水順著眼角滑落,“你說我的選擇對嗎?”
無論是當初還是現(xiàn)在,總想著為天下百姓著想,可是,卻總是傷害一些人。
顧清漪重重點頭,“當然做的對了,你不要把歐陽老將軍的死放在自己身上,那都是那個渣男,太狠心了,和你沒關系,你不要再這樣想了好不好。”
看到宋鶴眠眼角的淚,顧清漪嘆了口氣。
我不殺伯仁,伯仁因我而死。
顧清漪心里清楚,歐陽老將軍的死在宋鶴眠心里是過不去了。
……
熱鬧街道上。
很快馬蹄聲陣陣。
聲音由遠及近,眨眼間禮部的官員騎著高頭大馬趕了過來。
當禮部侍郎看到街道中間發(fā)生的事情時,瞳孔地震,心神劇顫,“住手住手,你們這哪來的混賬東西,不想活了嗎……”
禮部侍郎騎著馬靠近,雙腿發(fā)軟的從馬上下來,然后撲通一聲跪在了被打的不成人形的拓跋老將軍身邊。
他眼睛像催了毒一樣,盯著打人的兩人。
但他們還想動手,他大手一揮,“混賬東西竟然敢對老將軍動手,來人還不快把這兩個亂臣賊子給我抓起來。”
亂臣賊子。
明月和歐陽小將軍一臉懵。
當看到跪在地上的禮部侍郎,以及那些沖過來拿著刀的官兵時,兩人才反應過來。
亂臣賊子是他們。
當然了,有人拿刀砍過來,他們也不能慫,直接打了回去。
漸漸的雙方開始見血,宋鶴眠臉色越發(fā)冰冷,“看到了嗎?這些人還沒等上戰(zhàn)場呢,就已經(jīng)被嚇破了,膽不問青紅皂白,不問緣由直接動手?!?/p>
“豈有此理,這些個狗腿的,你身份特殊不好出現(xiàn),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