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宋鶴眠對此倒是頗為意外。
要知道,白呦呦手里并不是一點底牌都沒有的,例如說謝鐸。
如謝無咎所言,謝鐸是一個極其意氣用事之人。
自始至終,無論謝鐸把白呦呦當妹妹也好,當情妹妹也罷,一旦劃入保護權(quán)是會拼死保護的。
由此可見,又怎么會任憑白呦呦殉葬呢?只要去求助謝鐸一定能幫忙。
更何況白呦呦手里面還有著拓跋家族的玉佩,總而言之有的是手段,為什么來找自己呢?
不過很快宋鶴眠就有了答案。
白呦呦竟然撲通一聲跪了下來,“我知道你手里面還有火器對不對?求求你能不能把那個東西給我一點點,只要給我一點點就好了,我只求自保?!?/p>
原來如此。
醉翁之意不在酒。
如此看來,白呦呦對拓跋家族可是真愛。
到了生死攸關(guān)的時候,竟然還能夠利用這件事情,想要為拓跋家族做事情。
顧清漪這個時候也反應過來,“滾滾滾,不要在這跟我們耍心眼,你趕快離開,不然我就把你重新丟回水里?!?/p>
知道顧清漪是個行動派,說到做到,白呦呦不敢多留,于是又轉(zhuǎn)身回到了自己的宮殿。
而此時的顧清漪義憤填膺。
“他們是只覺得自己聰明,自己長腦子了,別人都是傻子嘛,竟然敢利用咱們這些混裝東西,果然那賤男渣女兩個人絕配,沒一個好東西?!?/p>
謝無咎想讓宋鶴眠幫著養(yǎng)孩子,而且還是要守住江山白呦呦呢更過分,竟然要手中的火器。
兩個人一個比一個過分。
宋鶴眠倒是笑了出來,“再等等吧,馬上就有好戲看了,各朝使臣相繼來到了京城宴會馬上就要開始了,也不知道會有多大的熱鬧呢?!?/p>
每年的宴會都是一場鴻門宴,各國之間不停地較量從詩詞歌賦聊到武器軍隊,總而言之,各方面的比拼時刻都要保持注意力。
而此時的謝無咎已經(jīng)被白呦呦弄得焦頭爛額了,也不知道會怎樣。
而此時焦頭爛額的,又何止謝無咎一人呢,還有謝鐸。
他看著自己的親娘尋死覓活的樣子,萬般無奈,“你到底想干什么呀?我已經(jīng)說過很多回了,外祖家一定要在郊外帶著,不能出現(xiàn)在人前,否則小命不保,你為什么就不能聽我的呢?!?/p>
“我才要問你想干什么呢?你外祖已經(jīng)給我寫信了,希望能夠回到王府養(yǎng)身體,樁子上的環(huán)境實在是太差了,你難道想讓你外祖久病纏身嗎?!?/p>
太妃娘娘緊握著匕首放在了胳膊上,“總而言這句話你就說吧,到底讓不讓我把人接回來?如果不讓的話,我現(xiàn)在就死給你看?!?/p>
新王妃在一旁也是急得不得了,眼淚一把鼻涕一把的,一會兒看看謝鐸,一會兒看看太妃娘娘,兩個都得罪不起,只能夠干著急。
而謝鐸卻是態(tài)度堅決,“這件事情絕不可能,如果你真的要逼迫我的話,那我現(xiàn)在就把他們送到江南去。”
“你這是在逼我是不是?還是你覺得我不敢死,那我現(xiàn)在就死給你看……”
手起刀落。
太妃娘娘一個用力,一道傷口出現(xiàn)在胳膊上,鮮血汩汩流出,霎時間染紅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