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鶴眠迷茫了一瞬,很快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的確以前不會這樣的。
曾幾何時,在他心中,無論謝無咎的什么事情都是大事,即便是一杯茶水,也會細心的安排好,絕不會讓他有一點點不舒服。
但物是人非。
這么多年過去了,于宋鶴眠而言,眼前的人就是一個陌生人,或者說熟悉的陌生人而已。
兩人早就已經(jīng)恢復到從前了。
宋鶴眠把窗戶打開,吹著涼風,看著外面的夜色聲音悠悠的開口。
“我知道你心里在不服什么,可是已經(jīng)回不去了不是嗎?于我而言,我在意你的時候你不在意,可現(xiàn)在又有什么好說的呢?”
“后宮佳麗三千有那么多的女子在呢,多一個少一個沒什么的,你來質(zhì)問不覺得有些矯情?!?/p>
宋鶴眠聲音平淡至極,就像是在說別人的事情一樣。
那張平淡無波的臉,表情沒有絲毫變化。
謝無咎坐在一旁一直緊緊的盯著宋鶴眠的眼睛,似乎想從那張臉上看出些什么,只可惜什么也沒有。
依舊那么平淡。
甚至,在說到后宮佳麗三千時,語氣卻平淡無波,沒有半分的變化。
謝無咎低著頭,任憑狂風,吹亂了發(fā)絲,就在家的時候早已經(jīng)握成了拳,而深邃的眸子更是帶著難以言喻的慌亂。
在這一刻他才真正的認識到有些事情變了,再也回不去了。
阿姐還在嗎?
阿姐還會回來嗎?
他無法應(yīng)對這個結(jié)果,直接轉(zhuǎn)身大跨步離開。
看著那略顯慌亂的腳步,宋鶴眠嘴角勾起一抹冷意。
有些人就是賤皮子,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
當初明明承諾了,卻又不信守承諾,偏偏和別的女人不清不楚。
現(xiàn)在自己看開了,反而他又不適應(yīng)了。
可惜,這世上沒有十全十美。
宋鶴眠神情淡漠至極,很快便回到作案之前,繼續(xù)整理手中的財產(chǎn)。
要知道,這些年他們兩個說是富可敵國也不為過,只不過因為要幫助百姓支付,又要養(yǎng)軍隊,所以銀子花的像流水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