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嗯?”了一聲,想問問這是什么。
下一秒,那抹溫?zé)峋拖裼紊咭话?,鉆進(jìn)了千辭的口腔。
“唔?!”
千辭開始用力掙扎。
這算什么?嘴巴癢了?
那就去用自己的牙齒咬咬!
可是千辭越掙扎,靳淵的那雙手禁錮的就越緊。
他像是發(fā)了瘋,嘴唇用力,舌頭用力,渾身上下的每一塊肌肉都在叫囂著要把懷里的人收緊。
只有這樣才是真實(shí)的。
五年,一千八百二十五天。
日日夜夜,靳淵找人找的發(fā)瘋,想的也發(fā)了瘋。
前兩天的壓抑克制和故意討好,全在千辭輕描淡寫的拒絕中無限放大。
逼仄黑暗桌底,高大的身軀包裹著嬌小的美好。
唾液交換,最親密不過了。
可靳淵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千辭最親密的男朋友了。
就連千辭以后的規(guī)劃里都沒有他的位置。
千辭的嘴唇被嘬的生疼,快要窒息的時(shí)候,靳淵終于舍得抬頭。
“?!币宦?,在空蕩無人的廢舊圖書館顯得異常清楚。
她用力甩了靳淵一巴掌。
扇人的時(shí)候千辭不小心劃到了書柜上歪七八扭的圖書封面,小拇指被割傷了。
手指隱隱作痛,掩蓋了嘴上和心臟的那些不適。
兩人都在劇烈喘息,沒有開口。
這時(shí)在樓上找書的小粉和小葵它們下來了,歡呼著,一人抱著一本書,朝千辭跑來。
“千千!我們找到你最喜歡的書啦,快看!”
千辭“嗷”了聲,狼狽起身。
從靳淵身側(cè)路過的時(shí)候,她突然開口:“你想要什么東西都只會用搶和騙嗎?”
靳淵身軀一震,嘴上還殘存著千辭的體溫,明明那么熱,卻又涼到了骨縫里。
從圖書館出來后,千辭深深吐出一口濁氣。
一雨方知深秋。
明明才是秋天卻冷的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