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淵抽了口那濕噠噠的煙,嗆的眼睛都紅了,咳嗽了兩聲,還被抱著胳膊站在車頂?shù)南蛉湛吹搅恕?/p>
小葵好像很好奇那個(gè)冒煙的東西,它低下腦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嗷嗚咬了一口靳淵手中的煙。
然后……
“呸呸呸!什么苦東西,你們?nèi)祟愓婀?,生病了還要吃垃圾!”
小葵本來是被派來負(fù)責(zé)看守靳淵的,因?yàn)榀偼米诱f靳淵現(xiàn)在是千千的“玩具”!
還不能死。
靳淵看到向日葵吃癟,難得勾了勾唇,從車內(nèi)拿出半瓶水遞給向日葵,“人類手里的東西也不全是好東西,別亂吃?!?/p>
吃了藥后,靳淵的臉色終于不再跟鬼一樣白了,反而泛起了紅。
小葵卻覺得對方的狀態(tài)有點(diǎn)怪怪的,為什么臉那么紅呢?
天邊的云黑壓壓一片,看著不像是下雨前的征兆。
近兩年,秋冬的界限早就不再分明。
昨天可能還在下暴雨,第二天溫度可能就會急速下降,下起暴雪。
這次出來宋鏡鈺幾乎把他攢的衣服全都帶了出來。
靳淵又從后備箱里翻出個(gè)白色的羽絨服和紅色毛絨線帽。
再次坐進(jìn)車?yán)?,靳淵看到往常不是在跳舞就是在聽歌的小家伙們都安安靜靜守在千辭身邊。
精神頹靡,抽抽搭搭的說著一些他聽不懂的話。
靳淵把千辭的衣服脫掉,用濕毛巾擦了擦,看到她胸口的傷已經(jīng)結(jié)痂后,心里那塊石頭才算落地。
之后,他把衣服給千辭一一穿好,羽絨服墊在了車座上。
換好衣服后,靳淵小聲叫了千辭的名字,千辭也沒有醒來。
小葵也從車頂上跳進(jìn)車?yán)?,戳了戳千千的臉,滿臉疑惑:“為什么還不醒呢?”
茶茶說:“很快就會醒的,千千的心臟還在跳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