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指輕輕觸碰羅斌的內(nèi)褲邊緣,心跳快得像要沖出胸膛。
韓書婷的表演還在繼續(xù),客廳里的空氣仿佛被欲望點燃,而夏花,正一步步滑向這片欲望的沼澤,兩手用力,把羅斌的內(nèi)褲褪了下來。
夏花的動作生澀而笨拙,但她那張純潔美麗的臉龐上寫滿了認真與虔誠,這種巨大的反差感,對羅斌造成了前所未有的沖擊。
他渾身的血液仿佛都沖向了頭頂和下腹,理智在極致的感官刺激下,被焚燒得只剩下一縷青煙。
他靠在沙發(fā)上,雙眼卻無法從對面那活色生香的畫面中移開。
一邊是自己從未有過如此體驗的妻子,一邊是那個技巧嫻熟、風(fēng)情萬種的韓書婷,兩種截然不同的刺激交織在一起,將他推向了欲望的頂峰。
夏花跪在羅斌腿間,纖細的手指握著他的陰莖,掌心感受到那熾熱的脈動。
她的舌尖試探性地舔過龜頭,動作小心翼翼,像是在探索未知的領(lǐng)域。
她的臉頰紅得像要滴血,濕漉漉的眼眸偶爾偷瞥羅斌,試圖確認他的反應(yīng)。
然而,韓書婷的目光如影隨形,像兩道熾熱的激光,牢牢鎖在她身上。
夏花能感覺到那目光的重量,仿佛在評判她的每一個動作,讓她的心跳更加紊亂,手指微微顫抖,舌頭的動作也變得更加生硬。
她試圖模仿韓書婷剛才的動作,伸舌舔舐莖身,但節(jié)奏斷續(xù),像第一次一樣,還是會偶爾不小心用牙齒刮到羅斌的敏感處,引得他倒吸一口涼氣,眉頭微皺。
夏花的內(nèi)心一陣慌亂,羞恥與緊張像潮水般涌來,她低垂著頭,試圖更專注,卻越發(fā)手足無措。
對面沙發(fā)上,秦朗悠然地翹著二郎腿,赤裸的身體在燈光下泛著麥色的光澤。
他的陰莖依舊挺立,粗壯的尺寸在空氣中微微顫動,頂端滲出一滴晶亮的液體,像是無聲的挑釁。
他一手夾著一支雪茄,緩緩?fù)鲁鲆蝗θΠ嘴F,煙草的辛辣氣息混雜在空氣中,增添了幾分淫靡的氛圍。
他的嘴角掛著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深邃的眼眸掃過夏花的窘態(tài),又落在韓書婷身上,像是在欣賞一出精心導(dǎo)演的戲劇。
韓書婷結(jié)束了她的“服務(wù)”,緩緩抬起頭,嘴角掛著一抹晶亮的水漬,紅唇濕潤得像是剛被露水浸潤的玫瑰。
她舔了舔唇角,眼神迷離而滿足,帶著一絲挑釁的笑意,先掃了一眼夏花,又看向羅斌,嘴角上揚,像是在宣布她的勝利。
她站起身,赤裸的身體如雕塑般完美,乳房隨著步伐微微晃動,臀瓣緊實而飽滿,步伐間散發(fā)著致命的誘惑。
她一步步朝羅斌和夏花走來,腰肢扭動得像一條靈動的蛇,每一步都像在撥動欲望的琴弦。
“妹妹,你這樣可不行哦,”韓書婷的聲音帶著慵懶的沙啞,仿佛還沉浸在剛才的余韻中,甜膩得像是融化的蜜糖,“你看羅小弟,完全沒爽起來呢,男人可不是這么取悅的?!?/p>
夏花聞言,茫然地抬起頭,滿臉都是不解和委屈。
她的嘴唇還沾著唾液,濕漉漉的眼眸里寫滿了慌亂。
她已經(jīng)盡了自己最大的努力,模仿著韓書婷的動作,甚至鼓起勇氣在丈夫面前做出如此大膽的行為,可為什么還是被這樣說?
她的心猛地一縮,羞恥感像刀子般刺進胸口。
羅斌的眉頭皺了起來,喉嚨里擠出一句低沉的抗議:“韓姐,你……過分了,夏花她做的很好,我也很舒服?!彼穆曇魩е唤z顫抖,既有對妻子被羞辱的不滿,也有被快感侵蝕的無奈。
他的手本能地想推開夏花,試圖終止這場荒唐的游戲,但胯下的硬挺卻暴露了他的真實狀態(tài),身體的誠實讓他無法徹底抗拒。
韓書婷輕笑一聲,像是沒聽見羅斌的阻止。
她俯下身,湊近夏花,香水的甜膩氣息混著她身上的汗味撲面而來,帶著一種侵略性的壓迫感。
她的聲音柔得像羽毛,卻帶著不容置喙的力道:“乖,妹妹,別緊張,姐姐來教教你怎么讓男人舒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