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花的身體只感覺到了舒服的電流,她已經(jīng)完全沉浸在眼前的景象當中,周遭一切發(fā)生的事都淡化到了極點。
而潛意識和本能還在,她的心跳卻快得像要炸開,羞恥、屈辱與一種陌生的悸動交織,讓她像被催眠般,沉淪在這片欲望的沼澤里,慢慢下沉。
秦朗的手掌,溫熱而粗糙,隔著薄薄的蕾絲文胸,完整地覆蓋在了夏花豐滿的乳房上。
那是一種截然不同于羅斌的觸感。
羅斌的手總帶著丈夫的熟悉與溫柔,像是溫暖的港灣,而秦朗的手卻像侵略者的鐵爪,帶著陌生的、試探性的占有欲,指尖的力道在她的肌膚上留下熾熱的痕跡。
她的乳房在掌心被輕壓,柔軟的肉感溢出指縫,棉質(zhì)面料的紋理摩擦著敏感的皮膚,帶來一陣尖銳的酥麻。
當秦朗的拇指和食指,帶著不容忽視的力道,想再進一步試探時,他輕輕捏住那早已因刺激而硬挺的乳尖,一股強烈的電擊感瞬間從夏花的胸口炸開,像是無數(shù)細小的電流竄過她的四肢百骸,直沖腦門。
她的身體猛地一顫,內(nèi)褲里的濕意更重,黏膩的感覺讓她下意識并緊雙腿,卻無法阻止那股陌生的快感在體內(nèi)蔓延。
“啊!”一聲短促而壓抑的驚叫,從夏花的喉嚨里掙脫出來,像是被刺破的氣球,帶著顫抖的尾音。
就是這一聲。
仿佛一盆冰水兜頭澆下,將她從那片由羞辱、嫉妒和陌生快感交織而成的迷霧中猛然拽醒。
眼前的畫面變得刺眼而清晰:丈夫在韓書婷的紅唇間失神低吼,粗重的喘息像刀子般割裂她的心。
身后的秦朗,帶著侵略性的手掌肆意揉捏她的乳房,像是將她推向一個無底的深淵。
這不是她想要的“游戲”,也不是她能接受的“學習”。這是一片骯臟的沼澤,吞噬著她作為妻子的尊嚴和純真。
巨大的恐懼和惡心感如山崩海嘯般席卷而來,壓倒了所有的迷茫與悸動。
夏花的腦海里只剩下一個念頭————逃!
她必須逃離這個讓她窒息的客廳,逃離那雙陌生的手,逃離丈夫被另一個女人掌控的畫面。
她的每一根神經(jīng)都在尖叫,身體像被本能驅(qū)使,猛地揮手,用盡全身力氣拍開了秦朗的手掌。
那力道之大讓她的手腕一陣刺痛,但她顧不上這些,身體像被燙到一樣向后彈開,手腳并用地爬向一旁,拉開了與秦朗的距離。
“不……不行!”她的聲音顫抖得像風中的樹葉,帶著濃重的哭腔,眼眶里淚水打轉(zhuǎn),隨時都會決堤。
她的胸脯劇烈起伏,薄薄的白色棉質(zhì)內(nèi)衣被汗水浸濕,勾勒出F
杯巨乳的飽滿輪廓,乳尖硬挺得幾乎要刺破文胸,像是對這場荒唐夜晚的抗議。
她的雙腿蜷縮,雙手護在胸前,像一只受驚的小鹿,眼神里滿是驚恐與無助。
秦朗微微一愣,似乎沒料到夏花會有如此激烈的反應。
他的手懸在半空,指尖還殘留著她乳房的柔軟觸感和布料的粗糙質(zhì)感。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被拍開的手掌,又抬頭看向夏花那張淚水漣漣的臉,嘴角非但沒有憤怒,反而勾起一抹更深的、饒有興味的笑意。
他緩緩站直身體,赤裸的胸膛在燈光下泛著麥色的光澤,胯下的陰莖依舊挺立,頂端滲出的晶亮液體折射著微光,隨著起身,粗壯的雞巴仿佛在空氣中抖動,留下無數(shù)痕跡,像是無聲的挑釁。
他兩手一攤,聳了聳肩,帶著一絲無奈卻又狡黠的笑意,轉(zhuǎn)身走回對面的沙發(fā),重新翹起二郎腿,姿態(tài)悠然得像個掌控全局的觀眾。
秦朗從茶幾上拿起一支新的雪茄,點燃后深深吸了一口,吐出繚繞的白霧,煙草的辛辣氣息混雜在空氣中,增添了幾分淫靡的氛圍。
他的目光鎖定在韓書婷的表演上,嘴角的笑意更深,像是欣賞著他親自導演的戲劇。
他的陰莖在燈光下微微顫動,粗壯的尺寸散發(fā)著侵略性的存在感,像是對這場游戲的無聲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