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斌的心瞬間沉到谷底,最后一絲求助的希望被那圈煙霧輕飄飄地擊碎。
他的喉嚨里擠出一聲低吼:“韓姐……別再繼續(xù)了……停下……”但聲音虛弱得像是在乞求,身體的誠實卻背叛了他的意志,陰莖在她的摩擦下更加硬挺,頂端滲出的液體被她的陰唇涂抹開來,泛著濕潤的光澤。
韓書婷感受到他身體的僵硬和心理的動搖,嘴角的笑意更深,像是獵人嗅到了獵物的破綻。
她一邊用腿根繼續(xù)研磨,濕滑的陰唇緊緊包裹著他的陰莖,摩擦出黏膩的水聲,一邊將下身緩緩向后,讓摩擦更靠近陰莖前端,雙手撐在他的胸膛上,指尖嵌入他的肌肉,像是宣示主權。
她的乳房隨著動作晃動出乳浪,乳尖硬挺得像是兩顆熟透的櫻桃,在燈光下散發(fā)著誘惑的光澤。
她的腰肢開始加速,濕熱的軟肉與他摩擦得更加激烈,水聲越來越響,仿佛在演奏著一首淫靡的交響曲。
她忽然停下,俯身在他耳邊,用氣音蠱惑道:“羅小弟,你不想知道……在姐姐身體里是什么感覺嗎?”她的聲音像毒藥,甜膩而致命,帶著不容抗拒的魔力。
羅斌的瞳孔猛地一縮,剛要開口抗議,韓書婷卻不給他任何機會,修長的手指精準地扶住他的陰莖,腰肢一沉,濕熱的陰唇緩緩張開,像是盛開的花瓣,將那滾燙的龜頭吞沒。
“不!”羅斌驚恐地低吼,身體猛地一僵,雙手再次推向她的腰,不讓她在進一步,但力道軟弱得像是垂死掙扎。
他再次向秦朗投去絕望的目光:“秦朗大哥!快……快讓她停下!”他的聲音帶著顫抖,像是最后的求救。
秦朗聞言,夸張地攤了攤手,臉上露出愛莫能助的戲謔笑容:“兄弟,你看我能管得了你韓姐嗎?在家,可都是她罩著我?!彼穆曇糨p佻而冷漠,雪茄的煙霧在他周圍繚繞,像是為這場荒唐的戲劇增添了一層迷霧。
他的目光掃過羅斌復雜的表情,帶著一絲嘲弄,仿佛是在欣賞他的掙扎。
這句玩笑般的話,徹底宣判了羅斌的死刑。
伴隨著一聲黏膩的、令人心驚肉跳的輕響,韓書婷的腰肢完全沉下,那滾燙的陰莖緩慢而堅定地,一寸寸沒入了她緊致濕熱的陰道。
她的內壁像絲絨般柔軟,卻又帶著致命的收縮,緊緊包裹住他的每一寸,濕熱的擠壓感從下腹引爆,像是無數(shù)電流直沖腦門。
羅斌的身體猛地向后一仰,后腦勺重重磕在沙發(fā)靠背上,發(fā)出低沉的悶哼。
完美的緊致、濕熱和包裹感,像海嘯般沖垮了他所有的防線。
他的雙手本能地抓向韓書婷的腰,試圖推開,卻在快感的沖擊下變成了無力的抓握,指尖嵌入她的皮膚,留下紅痕。
韓書婷發(fā)出一聲滿足的呻吟,像是對他的妥協(xié)表示贊賞。
她像一個經驗豐富的女騎士,開始在他身上馳騁。
她的腰肢上下起伏,臀瓣拍打在他的大腿上,發(fā)出清脆的“啪啪”聲,濕滑的陰道隨著每一次抽插擠出黏膩的水聲,混雜著她低低的嬌喘,像是精心編排的樂章。
她的乳房隨著節(jié)奏晃動,汗珠從她光滑的脖頸滑落,滴在羅斌的胸膛上,帶來一陣滾燙的觸感。
她的眼神俯視著羅斌,看著他從憤怒、掙扎,到漸漸迷失在欲望中的表情變化,嘴角的笑意愈發(fā)得意,像是一個勝利者在欣賞戰(zhàn)利品。
羅斌的腦子亂成了一鍋粥。
夏花淚流滿面的臉,秦朗戲謔的笑,韓書婷在他身上起伏的胴體……所有的畫面交織在一起,像一團烈焰,焚燒著他的理智。
他的身體不受控制地回應著,每一次抽插都讓他的陰莖被她的內壁緊緊吸吮,羅斌陰莖的長度剛剛好夠到韓書婷的子宮,隨著抽插,龜頭就在宮口處一戳一戳的,帶來一陣陣尖銳的快感。
他試圖抓住夏花的影子,試圖喚醒對妻子的愧疚,但快感的浪潮卻像洪水,將他徹底吞沒。
沉浸在快感中的羅斌,不知道過了多久,要噴射的感覺不斷累積,即將抵達臨界點。
就在這最后的關頭,他出于一種近乎本能的絕望,第三次側頭看向對面的沙發(fā),試圖尋找最后一絲救贖。
沙發(fā)上,空空如也。
秦朗……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