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丁?/p>
按照大小姐的指導(dǎo),劉小曼很快查出了昨天光腦的使用記錄,六點四十分左右,“昨天的她”使用了地圖軟件,在地圖上畫了一個圈。
“這個地方…和今天選擇的基本上是一個。”小胖子眼前一亮,明白了大小姐的意思。
每次行動前,劉小曼都會使用光腦安排戰(zhàn)術(shù),既然兩次選擇相同,那證明他們昨天的目標(biāo)也是蕭逸。
“所以,這是蕭逸的手段?”
“只能說是有可能,”雖說看起來目前和他們有交集的人當(dāng)中只剩下蕭逸可能性最大,可張寒總覺得好像有哪里不對勁。
雖說他總是抱怨文化課任務(wù)太重,但是其實只是不想上課,而不是不想學(xué)習(xí)。
通過課上和課后的學(xué)習(xí),他瘋狂地吸收著各類知識,就連各種“成功學(xué)”的書都看了一些。
一團亂麻纏在腦袋里搞得他好難受,干脆學(xué)著大小姐的方法,將所有的信息串聯(lián)在一起,嘗試用頭腦解決問題。
首先,這一次,肯定是他們五個人失敗了,被人抹除掉了記憶,連對手是誰都不清楚。
不過,對方也沒有贏。他們幾個都還保留著狼人殺活動的記憶,證明沒有被判定做陣亡,輸給對方狼魂點。
“所以,是因為什么,對方雖然已經(jīng)完勝了我們,可以把咱們當(dāng)成提線木偶一樣隨意擺弄,最后卻沒有下狠手?”
他才不相信對方是做到一半突然圣母心泛濫了,決定放自己一手。
這就好像夏天的某個周五結(jié)束一周的工作以后和提前點好得外賣一起到家,打開冰箱拿出特意冰鎮(zhèn)好的飲料和西瓜,打開空調(diào),點開最喜歡的劇,萬事俱備卻突然轉(zhuǎn)頭睡覺去了!
張寒猜測:“一定是咱們身上有什么東西,破壞了他的計劃,才讓他中途停手?”
幾人不約而同把視線移向周深,如果說真是這樣的話,嫌疑最大的就是他。
“我?不是我!我媽在我身上留的手段,只有到危及生命的時候才能激發(fā),像這種修改記憶的小打小鬧,根本算不上什么?!?/p>
“會不會是因為你的精神力比較強,對方?jīng)]法對你釋放禁憶?”
“那樣的話也只會對我一個人有效,也沒有辦法覆蓋到你們???而且如果是這樣,那我應(yīng)該還保留著昨天的記憶,而不是像現(xiàn)在一樣已經(jīng)被消除掉記憶啊。”
“說得也是?!?/p>
幾人理順了思路,還是那個問題,他們不是通過什么方法抵消了對方的手段,而是對方的手段明明已經(jīng)生效了,卻在最后一步“寸止”了。
張寒沉思片刻,忽然眼前一亮:“你們說,有沒有可能,其實不是對方良心發(fā)現(xiàn)了。而是他以為自己已經(jīng)成功了,但是因為發(fā)生了什么他也沒想到的事,其實沒有成功?”
張寒的思路漸漸清晰,他在腦中梳理了一下整件事情,脈絡(luò)漸漸清晰,說道:“你們有沒有想過,學(xué)員組織這個活動的目的是為了鍛煉咱們,要是有個氣感境的加入進來,那就成單方面的屠殺了,那這個活動就成了笑話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