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起腳,到沙包落點,看有幾米?!?/p>
“哦?!鄙彻琶靼琢?,還真就拿了尺子來,量了一下:“兩米七多一點,差不多兩米八?!?/p>
“不到三米?!奔勇鍐?。
“是?!鄙彻劈c頭。
“你體重多少?”加洛又問。
“一百零二公斤啊。”沙古摸了摸肚皮:“這幾天沒練功,稍有點胖了,過幾天練起來,會恢復(fù)的?!?/p>
“嗯?!奔勇妩c點頭,又抽起了水煙筒。
“師兄,你什么意思嘛?!?/p>
沙古問。
他性子急躁,而加洛與他相反,上了擂臺,拳腳如狂風(fēng)暴雨,平日里,卻跟一只萬年王八一樣,永遠慢吞吞的,不疾不徐。
加洛放下水煙筒,拿起椅子邊的茶壺,先漱了口,再又喝了兩口濃茶,這才道:“那天那個肖義權(quán)一掌,把你打出了多遠?!?/p>
“好像有三四米?!鄙彻叛酃馑查g暴冷。
“你和沙包一樣重?!?/p>
“什么意思?”沙古扭頭看加洛。
加洛沒吱聲。
沙古自己想一下,眼珠子猛地蹬起來:“我一腳的力量,不如他一掌?”
加洛沒應(yīng)他,而是呆呆地看著沙包。
“不可能啊?!鄙彻培亟校骸八徽频牧α?,怎么可能重過我的腳力?!?/p>
他不甘心,自己把沙袋抱起來,往上一拋,再狠狠地一腳踢上去。
沙包飛出去,落地。
沙古自己拿了尺子,一量,好么,這次還近了一點,剛好兩米。
原因很簡單,他自己拋出去,再起腳,力量就不足了。
“我還就不信了。”
沙古發(fā)起狠來,再次抱起沙袋,扔,踢。
這次遠了一丟丟,有三米一。
可這一次,他真的已經(jīng)把吃奶的力氣都用上了,用力過猛,胸口的傷勢隱隱地又有些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