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肖義權去菲律賓跑一趟,在菲律賓申請的,這樣可以避免國內(nèi)的銀行體系發(fā)覺,萬一要查,不好解釋。
揣著錢,他開開心心回了租屋。
下午回來的,開門,王雅在家里。
看到肖義權,她笑臉漾開:“今天怎么回來得這么早?”
“我休假了。”肖義權笑:“一個月。”
“真的???”王雅奇怪:“你上班好像都沒有一個月啊?!?/p>
“正常情況下不可能。”肖義權解釋:“不過我給公司立功了?!?/p>
“立什么功?”王雅好奇。
“公司搞活動?!毙ちx權道:“飛雅大公司嘛,在亞洲各國都有分公司,十家分公司,選十隊選手,去海島上,搞野外生存,我參加了,贏了,就得了獎勵?!?/p>
他說得輕描淡寫,而王雅缺乏這方面的經(jīng)歷,也就不以為意,只是為他開心。
晚上就多搞了兩個菜,開了一瓶紅酒。
肖義權發(fā)現(xiàn),王雅確實有酒癮,而他印象中,學校里的王雅,是不喝酒的。
從滴酒不沾,到有酒癮,這中間,必然有著一個艱難的過程。
肖義權不敢問,只是在心底輕輕嘆息。
休息兩天,他接到一個意外的電話,聞遠打來的,請他吃飯。
聞遠語氣親和客氣,和初見面時那個暴躁的高官完全不同,肖義權想了想,就答應下來。
聞遠約在一家會所,肖義權過去,聞遠先到了,還有一個曲通文。
“聞廳,曲老?!?/p>
肖義權先打招呼。
“小肖,坐?!甭勥h很親熱的拉著肖義權的手,讓他坐下。
“上次的案子,還要謝謝你呢?!甭勥h先道謝。
“聞廳客氣了。”肖義權客氣一句。
“我比你大個十來歲吧,叫叔,把我叫老了,叫聲聞哥可以吧?!?/p>
肖義權就笑。
他在外面闖了幾年了,確信天上不會掉餡餅,別人對你特別好,或者特別壞,一般都有理由或者原因。
聞遠一個廳級高官,對他這么客氣親和,自然是有求于他。
他也不吱聲,就等著聞遠開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