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受。
被捆綁得四肢因為血流不暢,開始發(fā)麻變涼變得感知遲鈍,全身上下只有被異物填滿的口腔和下體還保留著鮮明的感知。
好想要啊。
隔著網(wǎng)絡(luò)傳來的聲音只能操控跳蛋啟動,跳蛋震動的頻率并不強烈,只有在里瑟爾森說話時,跳蛋才會產(chǎn)生高頻的震動,但往往這樣強度的震動只能維持幾秒。
我得呼吸一直十分得急促,小腹也持續(xù)緊繃著,但是想要的高潮卻一直沒有來臨。我的前穴像是一汪泉眼,溪水潺潺,延綿但毫無波瀾。
我想要的無非是停止,或者是洶涌著被推向巔峰。
但這兩樣里瑟爾森都沒打算給我。又長又無趣的會議大有一開就是好幾個小時的架勢,在這一點上,里瑟爾森跟多有無良的資本家沒有任何區(qū)別。
我開始還克制著,把嘴里的口塞球咬變形了,也要壓制住自己喘息的聲音。但轉(zhuǎn)念一想,我為什么要配合里瑟爾森演這么一出?反正網(wǎng)絡(luò)背后的人我一個也不認識,真被他們聽見了,丟臉的也是里瑟爾森。
哪個好人家的老板一邊開會一邊玩放置play的?。?/p>
我要是打工人,有這么一個老板我立馬整頓職場。
于是我放開喉嚨的呻吟,發(fā)出的聲音又夾又騷,是平日里做愛我絕對發(fā)不出來的聲音。胸亂蹭著,屁股和腰也一個勁兒的扭著,在里瑟爾森身上都快扭成了一朵麻花。
里瑟爾森從開始就一直硬著,我的淫水流在大腿間的皮膚上有多涼,他束縛在褲子下的性器就有多熱。逐漸地,他的呼吸聲也在逐步加重,上升的體溫促使他身上淺淡的古龍水味越發(fā)馥郁。
終于,里瑟爾森對我有了一些回應(yīng),他一根手指勾開了我濕透的底褲,另一只手指準確地放在了我已經(jīng)腫脹成小圓球的花蒂上。
就在我以為他要幫我的時候,他卻殘忍地狠狠按下。巨大的疼痛讓我呻吟聲變了調(diào),原本眼前漆黑的畫面都變得光怪陸離起來。
在剩余的時間里,但凡我想作妖,里瑟爾森就會掐我的乳頭或者陰蒂給予我警告。試了幾次我也徹底歇了搗亂的念頭,安安心心趴在他身上。
這個時候我也不覺得自己像一只陪主人工作的寵物貓了,至少貓主子喝喝主人杯子里的水,擋住主人的視線,或者干脆咬破主人電腦的液晶屏都是很正常且會得到寬容的事。我更像是一只被主人當腳墊踩在腳下的大型犬,說夢中打呼嚕還會被主人用腳踹醒。
我這只大型犬一直豎著耳朵在偷聽,一邊鍛煉聽力,一邊想分散一下自己的注意力,不要激素上頭滿腦子的“高潮”。
就在我聽到里瑟爾森說“今天就到這里”的時候,我的游走的神經(jīng)一下回歸現(xiàn)實。我坐直身子,臉朝著他的方向,像是寵物狗聽見了主人拆開零食袋的聲音那般。我想朝他笑一笑,但是只有津液從嘴角邊流了下來。
一根手指拭去了我唇邊的液體,動作并不溫柔。
這種不溫柔并不是粗魯,而是對方忍耐到極點,即將爆發(fā)的先兆。
就像是動物對危險格外敏感,我的身體也給了我一些預(yù)警。明明我什么都看不到,明明什么都還沒有發(fā)生,但我就感覺到后背一涼。
里瑟爾森解開了綁住我雙腿的帶子,把我放在了寬大的書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