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二天是獨自在床上醒來的。
床頭柜上放著一張紙條,大致意思是阿斐亞去學校訓練了,他做好了早餐在餐桌上,讓我等他中午回來,他送我回學校,順便一起吃午餐。
我掀開被子走下床,腳一踩到地面就忍不住皺眉。
倒不是像許多小說里說得那樣腰酸腿軟,而是我的花穴腫得厲害,稍微的摩擦都引得我下體火辣辣得疼。
這還是我昨天嚴辭拒絕阿斐亞再來第二次的結(jié)果。
我簡單地洗漱了一下,吃完了阿斐亞給我做的早餐,又從烘干機里找到了我的連衣裙,玄關處找到了我的包包,就是丁字褲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了。
不過即使是找到了,我也不會穿。
那點布料要是現(xiàn)在勒緊我的逼里,那絕對不是快感而是折磨。
我沒打算呆在這里等阿斐亞回來。事后呆在對方家里,等著和對方共進午餐,未免情侶感過強。
我不知道我會不會像許多女人一樣,對自己第一次的男人有特殊的情感,從而在精神上被變相束縛,所以我需要一些界限感來提醒自己清醒。
一夜情可以變成多夜情,但起于肉體的也只能止于肉體。
我大概天生鈍感,羞恥心少得可憐。我就這樣穿著連衣裙,乳頭激凸(有些腫),沒穿內(nèi)褲,叫了個Uber回到了學校。
回到宿舍,拉維妮不在。
我又洗了個澡,拖著疲憊的身體,強打起精神重新護膚還給自己全身涂上了身體乳。
涂到下體的時候,我仔細查看了一下我私處的狀況。
雖然在這之前我是個處女,但我總有些做外圍的“職業(yè)素養(yǎng)“。我對陰處護理的認真程度,不下于對我的臉。
在剃毛之前,我就經(jīng)常用a酸擦拭我私處黑色素沉淀的地方,每天涂含有煙酰胺的護膚乳,對于乳頭乳暈也是如此。在剃毛后,我買了一個家用激光脫毛儀定期褪毛。
加上我本身皮膚白皙,體毛少,沒過多久,我就成為島國a片里說的“白虎”,雖然我不是天生,是后天努力的。
沒辦法,我就是個審美俗氣的人。與其說“白虎”和粉嫩的乳頭這些特征是我想用來討好男人,不如說是我想用來討好自己的。
也許我的審美還是受到了男凝的影響,但是這不妨礙我每次看到自己粉粉嫩嫩的小逼和乳頭就會自我欣賞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