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瑟爾森射完以后將性器從我體內(nèi)抽了出來,他射在里面精液淅淅瀝瀝得弄了我一腿。
不是說結(jié)扎有風險嗎?這個老東西怎么還有這么多東西可以射?
我恨恨地想著,趴在沙發(fā)上裝死一動都不肯動。
里瑟爾森蹲在我身邊,“生氣了?”
我不理他。
他摸著我脖子上他留下的齒痕,“是我不好,去給你上點藥?”
我動了動脖子,離他遠了一點。
“先洗個澡好不好?Miss
clean?”見我還沒有反應(yīng),他半真半假地嘆了一口氣,“要daddy怎么做你才能消氣呢?”
我紅著臉回頭瞪他。
都下了床了,他怎么還好意思這么自稱???
里瑟爾森笑著把我從沙發(fā)上撈起來,打橫抱著我走向主臥的浴室。
路上我越想越生氣,扭頭一口咬在了他的胸肌上。沒想到口感不錯,我下意識地舔了舔。
屁股被輕輕地拍了一下,“還想做?”里瑟爾森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我輕哼一聲。
比起會打人屁股的daddy,我更喜歡大胸的男媽媽。
但這句話我不敢說,誰知道說了以后,里瑟爾森又會想出什么變態(tài)的玩法。
“站好?!彼盐曳旁诹嗽∈依锓阑奶鹤由?,自己打開浴缸上的進水口放水。
這么劇烈地做了一輪,我們倆居然都還穿著衣服。只是他身上的襯衣和西裝褲已經(jīng)皺皺巴巴的了,還沾滿了不明的液體,我的上衣和裙子也是亂七八糟地掛在了身上。
里瑟爾森走過來把我們的衣服都脫了下來,一起丟進了臟衣婁。我盯著臟衣婁里我們混雜在一起的衣服,一時有點感慨。
我挺喜歡里瑟爾森的。
我在心里掐著指頭數(shù)了數(shù)目前和我發(fā)生過實質(zhì)性關(guān)系的男人,阿斐亞是湊合,迪扎德是賭氣,安諾維洛是意外,只有里瑟爾森是我想要的。
如果可以,我還是希望這段關(guān)系能一直維持到我回國。
“想什么呢?”里瑟爾森吻了吻我的側(cè)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