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瑟爾森解開了綁住我雙腿的帶子,把我放在了寬大的書桌上。
“好涼。”他自顧自地說著,拿起我一條腿度適中的幫我揉捏著。
我的雙腿早就麻木無力,被觸碰的時候只能感覺到酸痛。如果我沒有帶著眼罩和口塞球,我此刻肯定是表情痛苦地對他咒罵,但現(xiàn)在卻毫無辦法。
里瑟爾森細致地幫我按了許久,我的雙腿才漸漸恢復知覺。也是這時我才發(fā)現(xiàn),他一直在親吻我的雙腿,從腳尖一直到腿根。
“好孩子,自己排出來?!彼庀挛夷菞l已經濕透了的綁帶內褲,“就像剛剛那樣。”
我也不矯情,因為那個并不能帶給我高潮但一直刺激我的跳蛋還在因為里瑟爾森說話的聲音在折磨著我。
我收縮著自己的甬道,就像平日里吃男人的性器時一樣。只聽
“咕?!币宦暎皫е罅康酿ひ罕晃遗懦隽梭w外。
隨著跳蛋砸落到地面發(fā)出的聲響,隨著里瑟爾森用舌尖隔著領帶舔舐著我的眼瞼,這場對兩個人的折磨落下帷幕。
書桌的高度剛好彌補了我們身高的差距,里瑟爾森將我拽到桌邊,巨大的性器直接直搗黃龍。交合處傳來的巨大快感和心理上兩人合為一體慰藉讓我們兩人都情不自禁喟嘆出聲。
里瑟爾森一刻沒停地就開始大開大合地對我操弄起來,要不是他抱著我,我都能被他頂飛出去。
我那一直被隔靴搔癢的小穴,終于迎來了它想要的對待方式。穴口直接丟盔棄甲放棄抵抗,甬道更是百般討好著入侵者,祈求入侵者更粗暴更猛烈的占有。
我在被貫穿的第一秒,就直接到達了高潮,陰道壁不斷抽搐著,淫液一股又一股地往外噴灑在里瑟爾森的龜頭上。
里瑟爾森難得地發(fā)出了低沉的呻吟,每一次挺入都伴隨著喘息聲叫著我的名字。他解開了我的口塞,“叫出聲,就像剛才那樣?!?/p>
不用他說,我呻吟的聲音根本抑制不住,我胡亂地叫著“daddy”“里瑟爾森”。
這無疑是對里瑟爾森最大的挑釁與勾引,他每一下都干到了我身體最深處,囊袋撞擊著我的陰部發(fā)出“啪”“啪”
“啪”的聲響。
肉體的撞擊聲,嬌媚的女聲和的低沉男聲在封閉的空間里交織在一起,讓空氣都變得凝滯與放蕩。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他比往日都更加迫切和失控,性器也比平日里更加堅硬和滾燙。很快我的猜想就得到了驗證。他在插干了我上百下后,就射了出來,時間比平時要短不少。
而里瑟爾森在射出的瞬間將我緊緊抱在懷里,隨即兇狠地咬在了我的頸側。我痛得眼角溢出眼淚,甚至感覺他咬破了我的血管。
我知道這是個標記,是雄性獸類對雌性的占有的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