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渾身赤裸地趴在墊了浴巾的床上,滿眼期待地看著里瑟爾森。他披著深灰色浴袍,胯間性器高聳。
在那一瞬間,我腦子里甚至劃過了幾幅“肉棒推拿”的畫面。但很快我那點子幻想就隨著一股熟悉的氣味破滅。
隨著里瑟爾森將手里深色的瓶子的液體倒入掌心后,我越發(fā)確定了,瓶子里裝的不是花香精油,而是紅花油。
里瑟爾森十分接地氣地雙手合十,將紅花油在掌心里搓熱后,寬厚的手掌直接捏住了我的小腿。
“嗷!”我嚎叫出聲,腳向虛空踹去,但是去沒能掙脫鉗制我小腿的手。我慘叫連連,但
里瑟爾森卻恍若未聞,毫不留情地揉捏著我身上每一寸僵硬的肌肉。
這場按摩將近持續(xù)了有二十分鐘,我?guī)缀醣患t花油腌入了味,連里瑟爾森留下的吻痕都被揉散了一些,但身上確實松快了不少。
我目光呆滯眼淚汪汪地盯著里瑟爾森。
“你們國家的藥油,很好用?!崩锷獱柹鑫易似饋?,“臉頰要幫你按一按嗎?”
“不!”我趕緊拒絕,“這東西不能用在臉上的。”我可不想未來好幾天頂著猴子屁股一樣的臉。
話還沒說完,臉頰被輕輕地吻了一下。力度之輕,就好像是羽毛拂過。我看向里瑟爾森,他碧綠的眼睛里帶著笑意。
他在故意逗我。
我側(cè)過頭,指了指另一邊的臉頰,“這邊也要?!?/p>
果然,笑意在那一汪碧泉里蕩漾開來。里瑟爾森根本拒絕不了這種直白地撒嬌,他依次吻過我另一邊的臉頰,我的額頭,我的唇,最后輕聲說道:“晚安。”
雖然道了晚安,但是我一時半會睡不著,身上紅花油的味道一直縈繞在鼻尖。也沒管里瑟爾森有沒有睡著,我翻身趴在了他胸口上,手指在他胸口上胡亂畫著。
里瑟爾森的胸口雖然現(xiàn)在是裸露的,但是也能看到毛發(fā)的痕跡,顯然他做了毛發(fā)管理。
我突然有些好奇他是怎么做毛發(fā)管理的,是和我一樣自己對著鏡子拿脫毛膏之類的脫毛,還是會去專門的地方有專人打理?
對哦,除了萊希斯特的我好像沒有見過,里瑟爾森下面的毛發(fā)是修剪過半圓形,安諾維洛則是完全剃光了。
這么想著,我的手不知不覺地往里瑟爾森下身摸去。
但還沒摸到關(guān)鍵部位,就被里瑟爾森抓住了。
“睡不著?”里瑟爾森的聲音聽起來很清醒,“那來聊聊?”
里瑟爾森讓我完全趴在他的身上,我的胸部擠壓在他的胸前,他的性器卡在了我兩腿之間,兩具軀體幾乎是完美的契合了在一起。
這是個很方便做愛的姿勢,但是既然里瑟爾森方才就說今天不會再做了,那必然就不會再做,他在這方面控制力很強。
“天朝那邊,我讓人幫你安排了線上答辯,你不用特別過去一趟了?!彼氖謸崦疑y的長發(fā)。
我心里“咯噔”一聲,知道我擔心的事要來了。
我頗為自然地“啊”了一聲,表現(xiàn)出了適當?shù)捏@訝,“可是我都快兩年沒回家了,想這次回去順路看看家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