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脫下自己的披肩,遞給一旁的服務員。
肖恩準確地向報出了一對正在向我們走來的人的名字和背景,我端起一旁服務員托盤里的香檳,同情地看了一眼肖恩,“很辛苦吧,要記下這么多東西。”
誰知道肖恩回以我同樣的眼神,“還好吧,畢竟以后我就不用跟著來了?!毖韵轮?,以后這都會是我的活。
“嘿肖恩,別嚇她?!崩锷獱柹斐鍪直?,我輕輕挽了上去,心道以后的事誰說得準呢!
這種場合大家也不會真正聊事情,多以寒暄為主。我跟著里瑟爾森做著一位合格的女伴,打招呼,微笑,和談話的人的女伴閑聊。
又累又無聊。
原以為萊希斯特在這種場合會直接自閉,可誰知道他卻很自然,他也有自己的社交圈,和幾位年輕人在聊些什么。
唐夫人的出現(xiàn)無疑是解救了我,“你們男人聊天去吧,我?guī)е娋瞥鋈ネ缚跉??!?/p>
里瑟爾森牽著我的手,將我交給唐夫人,“麻煩您照顧了?!?/p>
“放心吧。”唐夫人打趣地看了我一眼,帶著我到了會場的角落,這里有休息區(qū)還有食物。我們兩人選了些水果,坐到休息區(qū)里聊著天。
唐太太當然是知道我和里瑟爾森的關系的,這種事他們見多了。剛開始的時候,她就把我當作一個解悶的小輩,也許她和我相處久了覺得和我投緣,也許她看我居然能在里瑟爾森身邊站穩(wěn)腳跟,對我的態(tài)度也改變了許多。
這種態(tài)度怎么形容呢?
我記得當初唐太太的太太團里有不少“非原配”的太太,有些是正常的續(xù)娶,有些是通過不正常的手段上位。唐太太對這些太太們態(tài)度都差不多,因為這些太太本人是什么樣的并不重要,而“xx”太太前的“xx”才是最重要的。
“我記得你快畢業(yè)了吧?接下來有什么打算?”這些水果都是涼的,唐太太嘗了一塊蜜瓜變放下了小叉子。
我跟唐太太遠不到交心的程度,“先去里瑟爾森那里學習一段時間,再做打算吧?!?/p>
果然唐太太也并不太關心,點點頭這個問題就算過去了,“那個長頭發(fā)的男孩是里瑟爾森的兒子嗎?”
“是的?!蔽彝^去,視線剛好和萊希斯特相交,他對著我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