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給我一個解釋嗎?”里瑟爾森站在原地,表情有些晦澀“我的技術(shù)太爛,讓你后悔了?”
“不是不是?!蔽亿s緊否認(rèn),我只是想離開不是想找死,“我一直很享受?!?/p>
“那就是累了。”里瑟爾森一頜首,走到床邊坐下,兩條長腿交疊在一起。他拍一拍身邊的位置,示意我過去,用一種完全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
“那今天就到此為止,你先在這里住下,需要什么東西,我讓肖恩去幫你采買?!?/p>
肖恩是那位秘書的名字。
“先生,我覺得我們之間產(chǎn)生了一些誤會。”我慢慢吞吞地走到了他的身邊,心里盤算著接下來的說辭,“我想要的報酬是想和您上床,但不是發(fā)展成長期的關(guān)系,我想的是……”
“一夜情?!崩锷獱柹f出了我沒有說出口的詞語。
我有些尷尬,但還是點頭承認(rèn)。
他眼里露出幾分戲謔,“現(xiàn)在的孩子啊……”剩下的話都被意味深長的笑所代替。
之前里瑟爾森叫我小女孩我只覺得是情趣,但現(xiàn)在他看我的眼神更像是長輩在看一個任性胡鬧的小輩,即使我們正在討論一夜情這種話題。我遲來得羞恥感讓我臊得不再敢跟他對視,視線游移到了其他地方。
“抬頭?!崩锷獱柹曇衾淞讼聛?,還有幾分嚴(yán)厲,他一伸手,我下意思地躲了一下。他動作微滯,但很快從我懷中拿走了我一直抱著的東西——那兩盒安全套。
“我知道現(xiàn)在的孩子追求刺激,新鮮感。”他把安全套放在了他的身旁,就是他剛剛拍過示意我坐的地方?!暗俏也唤邮埽也幌矚g身邊的人來來去去?!?/p>
上位者做久了的人,哪怕沒有真正的發(fā)怒,但是只要他愿意,周身散發(fā)出的壓迫感還是讓人幾近窒息。
我的雙唇無聲地開合了一下,才找到了自己的聲音,“既然我們觀念不一致,也沒有真正發(fā)生關(guān)系,不如……”
“何詩久?!崩锷獱柹谝淮芜B名帶姓叫我的名字,“我知道你們中國人有一句話叫做‘言而有信’,我給過你反悔的機(jī)會了?!?/p>
我心臟劇烈跳動著,但身體卻越來越冷。我意識到自己像是一只人工飼養(yǎng)但又被放歸自然的兔子,看見獅子假寐,便敢去吃它身邊肥美的野草。
但我終歸不只是一只兔子,我的大腦還在瘋狂地運轉(zhuǎn)。
所以現(xiàn)在這算什么?不是說好是給我報酬嗎?現(xiàn)在我不想要還不行了嗎?
拜托,我想上你,和你想包養(yǎng)我差別很大的好不好?
我們學(xué)校有不少家境不好的白人女孩都處在包養(yǎng)關(guān)系中,她們管金主叫“suga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