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藍鯨和蜉蝣群的離去,我的心跳從一種壓抑著地瘋狂跳動,逐漸歸于平靜。我轉過身抱住里瑟爾森,將頭埋進了他的胸膛里。
“謝謝。”
突然的失重感嚇得我驚叫一聲,里瑟爾森把我抱起放在了欄桿上。
“呀!”我抓緊屁股下的欄桿,回身望去發(fā)現(xiàn)欄桿后面還有一些空間,并不是我想象中的大海。
我放下心來,打開膝蓋用雙腿夾住里瑟爾森腰身,伸出一根手指挑起了他的下巴,“這是我的圣誕禮物嗎?”
“不是?!崩锷獱柹氖衷谖业拇笸壬厦髦?,“害怕許久不見你會生氣,想辦法討你歡心……這是你想要的記憶和經(jīng)歷嗎?”
這話聽著有些耳熟。
我借著整理被海風吹亂頭發(fā)的動作,回想了一下,才想起來我剛拿駕照的時候,曾經(jīng)有一天晚上帶著匆匆趕回來的里瑟爾森去山頂兜風。
那時候我們兩個人也是小別重逢,他在氣氛很好的時候問我有沒有想要的東西,一副想補償被冷落的我的樣子。
我當時一半是真心一半是裝逼,說我不要物質的東西,我要和他在一起的記憶和經(jīng)歷。
沒想到我隨口說的話,他真的放在心上了。
其實,里瑟爾森注視著我的時候,眼睛也像天上的星星。
我低聲笑了起來,海風迎面吹來,吹得我的長發(fā)亂舞,吹得我的笑聲飄得很遠。我的笑聲越來越大,是那種發(fā)自內心的,不可抑制,沒有任何束縛的笑。
里瑟爾森用了更大的力氣摟著我的腰,防止我從欄桿上后翻過去。他的臉上也帶著笑,笑得無奈寵溺,也很開心純粹。
我雙手用力輕微一躍,雙腿夾住里瑟爾森的腰,身子離開了欄桿。里瑟爾森托著我的屁股,抱著我轉了一圈。他的臉在我小腹的位置,我彎下腰捧著他的臉吻了上去。
在這個吻里我忘記了以前,想不起今后,只想沉溺于當下。我像是燃燒了這二十年來所有的愛意和欲望,只想用唇舌相交的方式,讓他也敢同身受。
里瑟爾森也全力地回應著我,他的吻不像平日里克制又充滿掌控欲。他也毫無保留地向我宣誓著他此刻像大海般洶涌的情緒。我被他吻得舌根生疼,胸腔也因缺氧而發(fā)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