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誕夜之后我就大病了一場,連續(xù)發(fā)了兩天高燒。
發(fā)燒的兩天我基本處在一個神智不清的狀態(tài)。那晚混亂的場景不斷地出現(xiàn)在我的夢境里。
夢里的里瑟爾森抱著我不斷進(jìn)攻我的后穴,帶著厚繭的手掌粗魯?shù)仵遘k著我的陰蒂,不斷地問我:“猜猜是trick
or
treat?”
“給我……我想要高潮?!蔽冶罎⒌乜藿兄?/p>
“恭喜你,終于回答正確了。”
他的手指終于伸進(jìn)了我的陰道。
在之前幾輪猜謎游戲中,我無論回答什么都是錯誤答案。而我已經(jīng)被抽打得充血腫脹的陰部,被坑咬出淤痕的乳房和后頸就是猜錯的懲罰。
里瑟爾森對我的身體太過了解,我能得到的是糖果還是毒藥,都在他一念之間。他只愿意吝嗇地給我夾雜著痛苦的歡愉。
他宣布“回答正確”的聲音是我的救命稻草,在他手指伸出來的瞬間,我的小穴幾乎是“狼吞虎咽”地將那能賜予我高潮的手指吞了進(jìn)去。我搖擺著腰身,前后兩個穴吞吐著里瑟爾森的肉棒和手指,就在我快要到達(dá)高潮的那一刻,里瑟爾森按住了我,殘忍地將手指從我的花穴里抽了出來。
“游戲繼續(xù)。”他吻了吻我的耳垂,“猜猜是trick
or
treat?”
哪怕是在夢里,我還是能感覺到那種近乎絕望的情緒,然而夢中的畫面一轉(zhuǎn),我的耳邊似乎響起了巨大的拍門聲。
“里瑟爾森!”萊希斯特憤怒的聲音出現(xiàn)在門后,“你是要殺了她嗎?”
那時我好像剛剛高潮完,整個人還在不應(yīng)期。
“他好像很擔(dān)心你?!崩锷獱柹斐鍪种覆磷吡宋易旖堑木海m然沒有讓我口交,但最后射精的時候卻射在了我的臉上,“要讓他進(jìn)來看看嗎?”說著他就起身,好像要去開門。
我瞬間凝聚起早就消耗殆盡的體力,抓住了里瑟爾森的胳膊,搖了搖頭。
我不知道那一刻我是什么樣的,但我知道自己肯定十分的狼狽。我滿身都是自己和里瑟爾森的體液。
里瑟爾森對我的回答了然于胸,“那你自己告訴他?!彼匦掳研云鞑暹M(jìn)了我的體內(nèi),抱著我走過去把我抵在了門上。
“沒……沒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