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疼我腦子就清醒了,情欲蕩然無存。我冷笑一聲,算是嘲笑自己的愚蠢,握住陽具在我身體外的部分想往外拔。
剛一用力我臉色就變了,我不敢置信地再次用力,我疼得悶哼一聲,但陽具還插在我體內(nèi)。
我是說假陽具的冠狀溝怎么這么深,原來它是模仿著動物陰莖上倒刺的設(shè)計。現(xiàn)在它完完全全塞滿了我整個甬道,一旦我用力拉扯,冠狀溝就會長開卡住我的陰道壁。如果想將它取出來,只能再將甬道擴張開一點,給它留出進(jìn)退余地。
“oh
my
god!”
我到底是做了什么蠢事??!
我厭蠢癥犯了。
我這一天天腦子里都是些什么啊?月經(jīng)前的激素有這么強作用嗎?
我緊咬著牙關(guān),強行想用手指將小穴再擴張開一點空間。但我疼得脊背冒了一層又一層的冷汗,還是沒能將手指再伸進(jìn)去一點。
我自己下不了手,如果不想含著一個巨型肉棒去見醫(yī)生,那只能找一個人來幫我。
我拿起床頭的手機,給里瑟爾森打了一個電話過去,“你什么時候回來啊?”
“嗯?”里瑟爾森敏銳地反問道:“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沒什么大事,就是我背著你玩假雞巴,現(xiàn)在假雞巴卡在我的穴里出不來了,我只能朝你這個有真雞巴的人求助了。
我心里說著粗鄙之語,但說出口的話卻是“乖巧軟糯”的,“有點想你了?!?/p>
里瑟爾森估計沒信,我們倆平時通話,十次有八次是他主動打過來的。他沉默了一瞬,“我會早點回來的?!?/p>
“好,我等你?!?/p>
就是不知道他回來見到我這個樣子會是什么反應(yīng)。
會真的被當(dāng)成蕩婦吧!
我宣布,我不是種族歧視,事實上我就是跟黑色的陽具犯沖。
含著那根仿真時間久了,我下面也逐漸適應(yīng)了,只要不動彈就不會很痛。我干脆扯過一旁的被子蓋上,閉上了眼,沒過一會兒就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是被痛醒的。
房間里的窗簾被拉開了,傍晚濃烈而溫暖的陽光從窗口傾瀉而下流淌在木質(zhì)的地板上。橙黃色的暖光在里瑟爾森鉑金色的發(fā)上映出粼粼的光澤。
“里瑟爾森,你回來了?!蔽覍擂味懞玫赜樞α艘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