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濃半躺在床上,一手撐在身后,兩腿微微打開,她也不太敢動,怕動作太多了,逼里面的櫻桃會被擠出來,到時不知道李臣年又會怎么折騰她,就這樣維持這個姿勢,等著李臣年來“吃櫻桃”。
大約五分鐘后,李臣年開門進來,然后隨手將門反鎖了,隨著門鎖咔噠一聲,秦濃的心臟也跟著跳了跳,小聲地喊了句:“姐夫……”
秦濃看到他手上拿著個小巧的東西,不禁楞了下,是那天晚上貼在她陰蒂上的小跳蛋,一回想起那天晚上的感覺,秦濃的騷穴便狠狠地收縮幾下,雙腿也抖了抖。
李臣年卻仍是一副淡然地模樣,好整以暇地將西裝外套脫掉,隨手扔到一旁的懶人沙發(fā)上,又開始解袖扣。
男人長身玉立,站在床邊挽袖子,看起來是非常賞心悅目的,但秦濃心里卻是惶惶的,因為這樣的李臣年,一絲不茍的模樣,看起來就像一個即將上手術臺的外科醫(yī)師,讓秦濃看得心跳加速,頭皮發(fā)麻。
李臣年挽好襯衣的袖子,才抬起一條腿跪到上床,居高臨下地看著秦濃,明知故問道:“不是說,要及時止損嗎?怎么又把我叫進你房間了?”
秦濃癟了癟嘴,小聲為自己辯解道:“我是想結束啊,可你一直撩我?!?/p>
“哦,我撩你,你就要被撩嗎?”李臣年又當著她的面,開始解皮帶,一邊解一邊說:“你可以忍著?!?/p>
他將皮帶抽出來,扔到一邊,又開始解褲扣,很快,就將那根驢屌一樣粗的雞巴掏出來,粗硬的雞巴在她眼前晃了晃,翹得高高的。
秦濃咽了咽口水,看著眼前襯衣西褲穿得筆挺,卻在胯部露出一根大雞巴的姐夫,諾諾道:“我…我忍不住?!?/p>
李臣年嘴角掛著一抹笑,伸手擼了擼自己的雞巴,又揉了揉龜頭,讓它變得越發(fā)硬挺,又問她:“想不想舔?”
秦濃又咽了咽口水,老實地點點頭,說:“想。”
“那下次還要跟我撇清關系嗎?”這句話李臣年問得咬牙切齒的,他算是看出來了,他的小姨子,是非常有做渣女的潛質的。
秦濃猶豫兩秒,還是搖搖頭,說:“不了?!?/p>
雖然秦濃的猶豫讓李臣年火冒叁丈,但她的回答,倒也勉強讓他滿意,他將小跳蛋拿過來遞給她,說:“自己把這個貼到陰蒂上,乖,貼完雞巴就給你舔?!?/p>
秦濃接過跳蛋的時候,頭皮都是麻的,手有些軟,上次被這個小東西折騰得死去活來的記憶,還非常深刻,但不知道為什么,每次李臣年對她做出命令的姿態(tài)時,她總會忍不住乖乖聽話。
她打開雙腿跪起身,然后將那個小小的東西貼到陰蒂上,“好…好了?!?/p>
李臣年滿意地輕笑出聲,說:“騷逼夾緊了,看能不能榨點櫻桃汁出來。”說著,他都口袋里掏出個小遙控器,直接將開關推到中檔。
跳蛋瞬間嗡嗡嗡地開始振動起來。
“啊啊啊……嗯嗯……”秦濃瞇起眼,又爽又難受地呻吟出聲。
李臣年伸手拍拍她的臉,將雞巴送到她嘴邊,說:“舔吧。”
秦濃忍著下體傳來的陣陣爽意,張嘴便將男人流著體液的粗大雞巴含進嘴里,男人獨有的腥膻味立時充斥整個口腔,她動了動舌頭,繞著龜頭舔弄著,舔得李臣年舒服地抽吸口氣,“騷貨,真會舔,唔……”
嘴里是男人腫大的性器,下體是震個不停的跳蛋,在這樣兩頭夾擊下,秦濃整個人陷入了騷浪的情緒里,騷逼里不停地收縮,那幾顆櫻桃一直被擠壓,位置不停在變動,讓她感到又漲又爽。
秦濃吐出李臣年的雞巴,低喘著對李臣年說:“啊啊……姐…姐夫,我下面……有東西流出來了?!?/p>
李臣年深吸口氣,沒去管漲得發(fā)疼的雞巴,快速地脫掉秦濃的衣服,沒幾下,就將人脫得精光,奶子和騷逼都露出來了,“躺下去,腿打開?!彼麊≈曊f。
無毛的騷逼被徹底打開暴露在男人眼前,紅腫的陰蒂上,奶白色的跳蛋一直在震動,陰蒂下,塞滿櫻桃的騷穴,處于無法閉隴的狀態(tài),穴口不停流出騷水,騷水夾雜著一點紅色的櫻桃汁,看起來鮮甜可口。
李臣年將臉湊近她腿間,伸出舌頭,對著穴口輕輕舔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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