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被操尿了,還被李臣年尿到騷穴里面,秦濃真的是又羞又窘,整個人癱軟在沙發(fā)上,都不愿意起來,腮幫子鼓鼓地,賭氣地說:“不理你了。”
李臣年被她的模樣可愛到,伸手捏捏她的臉頰,又俯身吻上她的唇,膩歪地吻了一會,才放開她,寵溺地說:“行,你不理我,我理你就好。”說完,伸手將她輕松抱起來,往浴室走去。
剛才的性事實在太過激烈,秦濃被操得渾身發(fā)軟,這會連站著都很勉強,只能任由李臣年給她沖洗,對于給她洗澡這件事,李臣年是再熟練不過了,這事對他來說,簡直就是一種享受。
大手掌隨著溫熱的水流,在她嫩滑的皮膚上游走,撫摸過她的脖子,揉了揉她挺翹的豐乳,再一路往下,摸上她腿間那光滑的騷逼,手指在陰唇縫上蹭了蹭,溫柔地將兩瓣花唇分開,腫脹的陰蒂立時顯露出來,他另一只手拿著花灑,對著她腿間噴水,水柱帶有按摩的作用,一直沖刷著她敏感的花心。
“嗯……嗯啊……”秦濃背靠著冰涼的瓷磚,剛剛才被操高潮的騷逼,這會又被沖著水,不禁小聲地哼哼著,舒服又難受。
見她又是一副情動的模樣,李臣年又生出撩撥她的心思,就將她的逼縫又掰開一些,讓她整個粉嫩的陰蒂和逼口徹底暴露出來,然后拿著花灑對著最敏感的地方又是一通沖刷。
“剛才尿進去了,得洗干凈點才行?!彼焐险f著冠冕堂皇的理由,其實就是想玩她的騷穴。
快感一陣陣從腿間涌上來,秦濃渾身打著顫,一邊哼哼,一邊用撒嬌的語氣,嬌聲說:“洗快點嘛,我難受?!?/p>
李臣年一邊對著她的騷逼沖水,一邊揉著她的陰蒂,問她:“哪里難受?”
秦濃被弄得不上不下,扭了扭腰,說:“被你揉得難受,癢……”
李臣年垂眼看她一副春心蕩漾的模樣,心里剛平復(fù)下去的欲火,又蹭地燃燒起來,他湊近她的耳邊,啞聲問:“那怎么辦?我?guī)湍闾蛱???/p>
秦濃搖搖頭,小聲說:“不要,你剛尿進去了,臟?!?/p>
“不臟?!彼f,“你最干凈了,身上都是香的。”
花灑被插回架子上,溫熱的水流像下雨一般往下澆,全數(shù)淋在秦濃身上,她靠著墻,仰起頭,小貓似地輕哼著,和她一樣赤身裸體的男人,就蹲在她的兩腿間,微抬下巴,專心致志地舔吃她紅腫的騷穴。
水流緩緩從她身上流淌下來,又灑在他身上,臉上,他一張俊臉寫滿虔誠,仿佛站在他面前的,是他所信奉的神明。
“啊……啊……”秦濃眼角微紅,眼底泛著水氣,一副欲求不滿的模樣,男人的舌頭正在她騷穴里靈動地進出著,讓她感到無比愜意,又隱隱有著不滿,她帶著鼻音,說:“老公……嗯……老公,用肉棒操我吧,里面難受。”
寶貝騷浪的請求,李臣年求之不得,聽話地站起身,扶著他粗壯堅挺的雞巴,用龜頭在她逼口處蹭了蹭,找對入口后,便狠狠操了進去。
“啊……”秦濃一聲嘆,整個人舒服得連腳指頭都蜷縮起來,“操得好深,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