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姐姐和李臣年結婚后,秦濃每次去,都是姐姐和李臣年一起住的大別墅,姐姐也從來沒提起過李臣年那邊的家人,這就給秦濃造成一種錯誤的認知,以為李臣年和她們姐妹一樣,也是無父無母,自己孤身一人。
前兩天跟姐姐一起去買年貨,姐姐也沒提起李臣年在哪過年,秦濃就默認他會和她們一起過年,結果現(xiàn)在他卻說要回家過年,這真相讓秦濃一時間有些難以接受,不過仔細想想,李臣年能年紀輕輕就管理這么大一家集團,說明他背后肯定有一個龐大的家族。
秦濃覺得自己是上了賊船了,然后大魔王還不讓她跳船。
“我真的不想去,你的家人我都不認識,一起過年,那會很尷尬的!”秦濃穿著一身名牌新衣服,坐在開往李臣年家的車里,還在做著最后的掙扎。
讓秦濃意外的是,李臣年的爸爸媽媽,爺爺奶奶并不住在a市,而是在和a市相隔100公里左右的一個小城里,是一個景色非常漂亮,生活節(jié)奏很慢的地方,秦濃大一的時候,還和朋友去小城旅游過。
李臣前旁邊有一袋零食,是在小區(qū)門口的超市買的,準備在路上個秦濃打發(fā)時間吃的,他從袋子里翻翻找找,最后找出一根棒棒糖,撕開糖紙遞給她,說:“吃點糖,心情就不會太緊張了。”
秦濃將信將疑,接過棒棒糖含進嘴里,含了一會又將糖拿出來,說:“我還是很緊張,我超級不會應付長輩,也不會講好聽話,我怕你爸媽,爺爺奶奶會討厭我?!?/p>
她這話已經(jīng)說過好幾遍了,
李臣年聽得都快會背誦,安慰道:“我喜歡就行了,不用在意他們,而且,我爸媽不難相處,我爺爺奶奶更喜歡熱鬧?!?/p>
秦濃還是緊張,捏著個棒棒糖,坐在位置上發(fā)呆,李臣年側著臉看她,忽然道:“要不,用別的辦法幫你放松心情?”
秦濃轉頭看他,問:“什么辦法?”
李臣年忽然半弓起身,離開座位,然后半蹲到她面前,伸手抬起她兩條腿,讓她踩在扶手上,秦濃的裙子剛及膝,腿被抬起又打開,裙子自然滑落到腰上,露出白皙勻稱的長腿以及被內(nèi)褲包裹著的肥厚的陰唇,雖然隔著一層內(nèi)褲,但仍舊能清楚地看到陰唇的形狀,即使什么都還沒做,可那大陰唇擺在那,看起來就格外的淫蕩。
秦濃頓時明白他想做什么,忙伸手阻止他說:“不行,不能再做了,我這套裙子新?lián)Q的,弄臟了我怎么見人!”
“這樣是最快放松下來的辦法?!崩畛寄赀B哄帶騙的。
“不要,出門前你也這么說的,可連著做了兩次,也沒見我放松??!”身體是松軟了,可心情照樣緊張,根本沒有半點緩解。
李臣年見她不上當,只能退而求其次,說:“我?guī)湍闾蛱颍蚴娣?,你就不緊張了?!?/p>
這提議倒是在清濃接受的范圍內(nèi),只要別把她操到淫水四濺,沾得哪里都是就行。
兩人整天沒羞沒臊慣了,秦濃也不覺得羞澀,整個人往后躺了躺,兩腿又張開一些,像個女王一般,居高臨下對李臣年說:“那你舔吧。”
李臣年沒有馬上脫掉她的內(nèi)褲,而是隔著一層布料,伸出手指在她的陰唇縫上摩擦著,磨得她陰蒂上一陣舒爽,他才慢慢將頭湊過去,高挺的鼻子貼上內(nèi)褲,鼻尖摩挲著找到那粒腫脹的陰蒂,然后用鼻尖重重頂壓著陰蒂。
秦濃的陰蒂格外敏感,因為天天被玩的緣故,陰蒂始終處于腫脹激凸的狀態(tài),就算被柔軟的內(nèi)褲輕輕摩擦,都能讓她爽到不行,更別提被這樣用手指摩擦,用鼻尖按壓,快感一陣陣涌上來,讓她舒服地瞇起雙眼,一時間竟真的忘記這是在趕往小城的車上。
李臣年一邊聞著女人帶有花香的騷味,一邊有些迫不及待地伸出舌頭,隔著內(nèi)褲舔上逼縫,舌尖從上到下,又從下到上,來回地舔弄著,沒一會,口水加上騷水,很快就將秦濃的底褲染濕了。
“嗯嗯……嗯……啊……”秦濃舒服地呻吟著,扭著腰,將騷逼越往李臣年嘴上送,想讓他舔得更重一些,這樣隔靴搔癢的舔弄,雖然舒服,卻讓她越發(fā)的難耐。
她不爽地抗議道:“不……不要內(nèi)褲……啊……啊……”
李臣年抬頭掃她一眼,見她一副騷浪淫蕩的模樣,忍不住勾了勾嘴角,這才伸手撥開她腿心的內(nèi)褲,讓光潔肥美的騷逼徹底暴露出來。
紅嫩的騷逼美得像是一朵花,逼口掛著一串晶瑩剔透的騷水,看得李臣年喉結滾了滾,下一秒便伸出舌頭舔了上去,粗糙的舌頭磨上敏感的騷穴,舔去外面的淫水后,又順著逼縫往上,舔上那顆紅腫的陰蒂。
快感一波又一波地沖刷著秦濃的神經(jīng),她搖晃著腦袋輕聲哼哼著,忍不住想要得到更多的快感,扭著臀部騷浪的喊著姐夫,“騷逼里也要,要深一點,里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