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兵荒馬亂,雞飛狗跳后,秦濃終于穿好睡袍,為表示自己對姐夫絕無非分之想,她將腰帶纏了兩圈還打了死結(jié),又用被子將姐夫的裸體蓋得嚴嚴實實,以杜絕任何走光的可能,然后她低著頭,拿紙巾擦臉上殘留的精液,擦了半天,感覺像擦干凈了,又像沒擦干凈,總覺得有股腥膻味縈繞在鼻尖,怎么也揮之不去。
李臣年被下了藥,這會四肢還沒什么力氣,不過剛剛射過一次精,這讓他身體舒暢許多,他的臉色仍不太好,陰沉陰沉的,像極電視劇里的反派,還好他的外表長得足夠帥,在這個看臉的世界,光看他的顏,就足已讓人忽略他的刻板冷硬。
從半年前,秦濃見到這個姐夫開始,她就有點怕他,因為他太嚴肅太冷淡了,感覺就像個長輩,每次見面,她在姐夫面前,都不敢逗留超過五分鐘。
沒想到,一陣子沒見,兩人會以如此奇葩的方式重逢。
李臣年靠在床頭打了通電話,讓助理過來接他去醫(yī)院檢查身體,也不知道對方下的什么藥,他到這會仍舊四肢酸軟,使不上力,肉棒卻始終硬著,就算射過一次,仍覺得遠遠不夠,如果不是他自制力過人,估計這會正發(fā)了狂地將小姨子按在身下操吧。
他放下手機,撩起眼皮看向站在床邊的小姨子,重重地呼出口氣,開口道:“說吧,怎么回事,廖總是誰?”
那語氣,簡直就跟審犯人似的,不過因為知道他被子下的身體是光著的,秦濃就覺得他的氣勢比平時弱了叁分之二,顯得沒那么可怕了。
但該面對的事,怎么也逃避不了,她垂著頭,張了張嘴,小聲說:“我…我也不認識?!?/p>
李臣年以為自己聽錯了,“不認識?不認識你準備跟人上床?”
要不是陰差陽錯碰到他,這會小姨子應(yīng)該跟那個見鬼的廖總搞上了吧,這么一想,李臣年就覺得太陽穴突突跳。
秦濃的頭垂得更低了,沉默著沒有反駁。
李臣年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么,畢竟自己跟這小姨子也不熟,只知道妻子秦意非常寵愛這個妹妹,罷了,回頭再跟妻子談一談這件事,一個女孩子在外面,不學(xué)著保護自己,還想著賺快錢,很容易誤入歧途。
他剛這樣想,就見小姨子眨巴著一雙大眼睛,可憐巴巴地望著他,然后用近乎哀求的語氣對他說:“姐夫,你能不能別把這件事情告訴我姐姐?”
李臣年皺眉,說:“我認為她應(yīng)該知道這件事。”
“姐夫……”小姨子這下嘴都癟了,帶著哭聲,說:“我姐姐知道的話,她會打死我的?!?/p>
李臣年無語,回想一下妻子對待妹妹的態(tài)度,應(yīng)該不會像她說的這么夸張,但肯定會嚴厲批評。
見他還是一副沒得商量的模樣,秦濃心里一急,跺著腳說:“你要是跟姐姐說了,我就告訴姐姐,你對著我的臉射精,還射了非常多,你還頂著我下面了,你……”
“行了?!崩畛寄晟钗跉猓f:“我不會說?!?/p>
秦濃這才松了口氣,露出一個花兒般燦爛的笑容,對李臣年鞠躬說:“謝謝姐夫!”
李臣年又覺得一陣頭疼,他發(fā)現(xiàn),小姨子的性格,跟他妻子是截然不同的兩個類型,一個靜,一個動,一個成熟,一個活潑。
“把我的衣服拿來?!崩畛寄暾f。
秦濃剛剛松懈下來的神經(jīng),又瞬間繃緊起來,說話都有些不利索,“姐…姐夫,你要拿衣服做……做什么?”
拿衣服還能做什么??
李臣年道:“穿。”
秦濃一臉為難,扭捏著說:“你要我?guī)湍愦┌???/p>
李臣年臉拉得老長,說:“你想多了,我自己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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