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臣年喂進(jìn)來的是一勺燕窩粥,粥熬得粘稠軟糯,口感非常好,可李臣年頭一次喂人吃飯,動作不太熟練,這一口舀得有點(diǎn)多,大部分粥被喂進(jìn)秦濃嘴里,有小部分卻在還沒進(jìn)嘴的時候,就已經(jīng)從勺子上滑落。
“啪嗒”一聲,一坨粘稠的白粥不偏不倚地落在她的乳尖上,不是很燙,但溫?zé)岬挠|感,還是令身體忍不住抖了抖。
“啊……”秦濃驚呼一聲,忙低頭去看,原本就挺粉嫩的乳頭,這會被溫?zé)岬陌字酄C得越發(fā)紅艷,她又委屈又可憐巴巴地喚他:“姐夫,你燙到我了!”
李臣年垂下目光,發(fā)現(xiàn)那粉色的乳暈上,正覆蓋著一坨粘稠的白漿,像極從男人身體里射出來的精液,他的眼神不由得暗了暗,喉結(jié)滾動,隨后伸出兩根手指,將白粥從她乳尖抹去。
那點(diǎn)白粥改為附著在他的手指上,他也沒去擦掉,而是將手指送到秦濃嘴邊,語氣帶著一絲壓迫感,命令道:“舔掉它。”
秦濃看著姐夫的手指,心臟咚咚直跳,她覺得這時的姐夫,好像變得不太一樣,很嚴(yán)肅,也很強(qiáng)勢,這樣的姐夫,讓她覺得有點(diǎn)害怕,于是她什么也沒說,聽話地張開嘴,然后將他兩根手指含進(jìn)了嘴里。
舌尖舔上指尖,輕輕地將那點(diǎn)白粥舔進(jìn)自己嘴里,然而,姐夫的手指并沒有立刻抽離,仍舊留在她嘴里,并且微微彎曲,攪動她的舌頭。
“唔……”
秦濃悶哼一聲,她的嘴巴被兩根手指卡著,合不起來,舌頭被迫繼續(xù)舔弄他的指尖,像在接吻一般,一圈圈地盤弄著,很快,口腔里的唾液來不及全部咽下去,有一些便順著她的嘴角流了出來,看起來格外騷浪。
秦濃好不容易才褪下去的情欲,又被姐夫兩根手指輕易地撩了起來,她覺得渾身酥麻,腿心騷癢,忍不住就在他懷里扭腰磨蹭起來,松散的睡袍原本已經(jīng)掉了一邊的肩膀,這會她再次扭動起來,另一邊肩膀也很快從肩上滑落,于是,她整個上半身,便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氣里。
“嗯嗯……”秦濃遵循本能,不斷扭著腰,讓自己的性器隔著輕薄的布料,去磨蹭李臣年的巨屌,這一次,李臣年只穿著一件柔軟輕薄的家居褲,只要他的性器有輕微的變化,秦濃都能感覺到。
被一個半身赤裸的女孩蹭著雞巴,沒反應(yīng)才不正常,李臣年的雞巴硬得很迅速,隨后便直挺挺地頂著秦濃的下體。
得到他性器的回應(yīng),秦濃越發(fā)來勁,水蛇腰扭得極為騷浪,嘴里越發(fā)賣力地舔著他的手指。
李臣年看著媚眼如絲、發(fā)騷發(fā)浪的女孩,心頭的躁動越發(fā)膨脹,他猛地抽回自己的手,抱著她的腰站起身,咬著后槽牙,用氣音在她耳邊說:“騷貨,這么喜歡磨逼嗎?”
秦濃小貓似地呻吟出聲,說:“姐夫……快幫幫我……”
李臣年忽而勾起嘴角笑出聲,隨后抱起她,將她的腿打開,讓她以一個詭異的姿勢,騎在了餐桌的桌角上。
“啊……”
滾燙的陰蒂和騷穴,一旦貼上冰涼的大理石桌角,那過于冰涼的刺激感,讓秦濃難受地驚呼出聲。
“姐夫……”她有些茫然地回頭看向李臣年。
“你不是喜歡磨嗎?在這里磨,也會很舒服的。”說著,他便站在她身后,微微頂著胯,操控著她身體,慢慢地晃動起來。
“啊啊啊啊……”
大理石臺面很厚,但四個桌角被磨得很圓潤,秦濃的騷逼就正好被卡在這個圓角上,一下下地磨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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